消文290 2897行-2907行
酉二、法患
法患者,意不柔,心不寂。又喜,先有失,後不可得,睡不安眠,心失固平等而住。若恚重,先恩,忘恩反,眷患,以施亦不安住等。
恚的法患(下可以的患):意根不柔,心不平、狂不安;而且,由於恚的作用,先前有的喜失,有的喜也不能得,法安然睡眠,心失去固而不能平等安住。如果恚重,即使曾施恩或育你的人,你反而忘恩而害他,戚眷也因患而你,即使以施受他,他也不安住等等。
新
世可的嗔恚患便是心意不能寂柔,先前所有的喜失,而且不能失而得,睡不安,心的固定性退。若我有大的嗔心,那即使往受我恩惠的人也忘恩,把我害,就朋戚友也我,然我以施受他,也法挽留住他等(各)。
《入行》云:“若持箭心,意不受寂,喜不可得,眠不住。”
恚入心能引生猛利的痛苦,故比喻“箭”。“喜”,指心的喜和身的。
《入行》:如果心中持心的毒箭,心不能感受到寂,身心得不到喜,而且有安定的睡眠,心也不能固安住。
“有以供事,恩而依止,彼反於恚,恩主行害。”
有人以物等施恩前依止的人,但因施恩者暴躁易怒,反而激怒受惠者害位恚的恩主。
“由友,施亦不依,之有恚,全安住。”
因恚而令友,即使以物等施受,他也不依止。之,若被恚控制,心中根本有安安住。
安忍者是夜常安,而恚之人是全安住,因此想得安,一定要破修忍。
益西彭措堪布示
《大智度》中,一次,帝天佛:“何物安?何物不悔?何物毒之根,吞一切善?何物而?何物?”
佛:“心安,心不悔,毒之根,一切善,佛,。”
以下《本生》的有一段起:
佛陀因地曾生在婆的家庭中,出家後即俗家妻子一起在深山中修苦行。
一次,一位王看他,心想:我察他是否有能力修苦行,如果有,我就走他的妻子。
王:“出家人!你在深山修行,若有人走你的妻子,你也可奈何,所以是我她回王更好些。”
菩:“王!若事情真的展到一步,然有保者,我也像暴雨打大地的土一,把害者摧。”
王心想:他仍然妻子,有毫苦行的能力。
於是,王便命人去出家人的妻子,但菩泰然之,不生毫恨。
王:“你得你之前的大?在怨就在你眼前,何不施展你的威力呢?”
菩:“我有失誓言,我征服了怨!”
王:“你的怨是?”
菩答:“我的怨是恚。”於是菩便宣了以下偈。
《本生》亦云:“忿火能妙容色,亦美,安具,忿箭刺心而受苦。”
《本生》也:心的烈火能美妙的容,即使戴上美妙的品也也不美;心的烈火能身心的喜,然睡在舒的床榻上,也由於忿箭刺心而受痛苦。
“忘失成自利益,由忿趣途,失名及利,如黑月失吉祥。”
心一旦生起,就令人忘了成自己的利益,因忿恚而趣向之途。恚令人失名、利,如下弦月失去吉祥的光。
新
《本生》:嗔恚之火也能把我的容光的美貌,即使身上珠光也不美。即使睡在柔的床榻之上,心仍感受烈的嗔恚痛苦。我忘掉追求自利,被嗔恚折磨而步入邪途,身名裂,失目意,如月缺,光芒。
“友,忿非理,心於利害失慧,多作乖心愚迷。”
然友和自己很密,但自己因恚而入非理的境,心於何者是利益、何者是害,已失去察的智慧,所做之事大多背道理,心愚迷。
“由忿串,百年受苦於趣,如他,怨何有於此?”
由於恚而串生、口等,在趣中期感受痛苦,曾被自己度害的怨也前仇,哪有此更重的患?
“此忿怨,我如是知已,士夫能忍,令此力?”
忿恚是我心的怨,我既已如是了知,佛弟子能容忍魔力?
此等患皆忿起,乃至未得定解,修。
以上些患都是恚引生的,乃至此有得定解之前,持修。
由此可,菩的行持和一般世人截然不同,一般人的妻子、女若被走,一定想法。他最的人在外境上,而不知人其就是自己心的恚。由此也可行持安忍度的。依世人的反而修安忍的人弱能,世法和出世法的差就是大。
如《入行》云:“如之,如忍行,故理,殷重修堪忍。”
如《入行》所:有像恚那重的罪,有像安忍那修的行持。所以以正理,殷重地修安忍。
申三、
由利、患先,以多勤修堪忍。
“由利、患先”:用正理察,到安忍的利和不忍的患,多方面精勤地修忍。
趣入修忍之前,首先通思惟,到安忍的利和恚的患,之後多方面精勤地修忍。
以下解“如之”的理由。
初句之理由,如《入中》云:“如大海水,非以秤量能定其量,其熟限亦不能定。
初句(指前文“如之”)的理由,按照《入中》所:就像海水不能以秤斗量,嗔恚的熟果也是法量。所以,除了嗔恚之外,有其他罪能引生更大的不可受果,及善法做成更大害。
故能如是引非果及能害善,除不忍外,更最盛。”若生最大非熟而不善根,非如此最大故。
(上段文「引非果」及「能害善」),假定引生非可的熟,句,引的,不那可怕;在不但如此,且善根也害了。上任何一都已可怕了,如其果是兼具,引起巨大不可的熟果,以及善根的罪之行。
然能具引大熟及善根所有行,除而外尚多,因果所有邪及正法,於菩尊等所起大蔑、生我慢等,如《集》了知。
然而,具有“能引最大不可熟果”和“摧善根”作用的,除了恚之外有多,比如:因果的邪,正法,於菩尊等像生起大蔑、生起我慢等,如《集》所而了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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