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看到新李敖病逝的消息,上拿下他的本著作,一本是《李敖回》,一本是《第一流人的境界》。
《李敖回》卷首有行人何先生的〈出版序〉,〈如果台有李敖……〉,而今,台真的有李敖了。
李敖小三年始日文,他恨日本侵略,而不喜日文。他爸爸告他:「恨日本和日文是回事。一西,要好才。」(《李敖回》,55)於是他始。我在引中的字旁上,那年我高三,正考抗的月,「一西,要好才」,是不好的科目心喊。
李敖向穆教治方法,穆告他:
「有具方法,要多、多求解,以古原文底子主,免受他人成的束。要看第一流的,一遍又一遍。其十本一遍,不如一本十遍。不要怕大部的,成大部的的,普通就不怕了。……最好已有三百年以上史的,三百年未被淘汰,必有值。新不然。新有否值,待考也。」(《李敖回》,94~95)
在我大及研究所的思想史堂上,江澄祥教授亦多次提出似的看法。
李敖在〈起吧,大!〉到保持思想跟的方法是「至少有每天一小的,去能使自己大起的(一小的不算,要一小才算)。」而能保持效果的物自是他的,他在文末明他何一也不,因「的本身就是一。」(《第一流人的境界》,126~127)
李敖官退伍後反省大教育的失,「教育好像是一架冷,接近它的愈久,人就得愈冷淡。太多的理智恰像泰戈形容的柄刀子,也很很有用,可是太不可了!」(《李敖回》,55)在重段文字,依然有感。
李敖他在生上的辛苦心血,「外表看,我有的,因我知道社中,『充』比『』更容易混,『充』至少可以得到款、得了、借得到,『』全用。」(《李敖回》,241)叨天之幸,我未遭遇需要「充」的境,倒是到一些旁人的案例足以。
「不行」,李敖另有解:「本身一至的候,凡夫俗子本身就配上另一至,另一至就是苦自己。」(《李敖回》,256)而他面的法是效法管仲的「善因而福,而功。」他有篇〈失而笑〉,提到不因失而哭,要笑看失,因他可以「失中看到成功的一面,不幸中看到幸福的一面。」(《第一流人的境界》,101)近於福成互因果的道家思:「兮福之所倚,福兮之所伏。」(《老子》第五十八章)看史【新三】的者,司懿常在嘴的句有印象。
《李敖回》中有些句子很有意思:「不忍於,都有。」(274)出自他被禁期的日;他批柏捧李「只有品才永捧假!」(302)我曾多次引用句,改成「只有假才捧品」;住在看守所久了,「得自己像是一根指北,在流自我把持方向。」(376)
1974年,李敖在牢中有首情〈只一〉,我很喜,後巫曲,方合唱。
李敖著作等身,我只看一,略述促吾大起者如前。
其一生「言人所不能言、言人所不敢言」(何),不能至,心往之!
【:李敖作品,皆台北商周出版,左《李敖回》,1997年9月1日一版56刷;右《第一流人的境界》,1999年5月1日初版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