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第一次加「凰日」。
一行、一打呵欠,在累透了,有「爬不了上去」的感。抬望天空中是密密麻麻的星星,心中不禁哼起歌 -- 「天的星宿,出」、「每次望繁星,起神承我今世共行」。心呼求:「神啊,走得很累了,你要我同行啊,否我爬不上去了」天星宿著我,我感到神的也是著我,使我知道他我同行。夜人,神的音彷在耳:「我意你同行,可是你意我同行」心然呼求和希望「神同行」。於是神再柔的自己:「如果著我同行,你意放下你所想的比如是著我的故留在在的工作位,不要工可以」神在知道我的心思意念,的,自己好想在工作上,所以在半年也留意位空缺。有候也找不到合的工作而苦和失望,也跟人比,得自己很用。自己也不知不抓著西,於是神那自己之,心第一反是「唔好啦」,接著是一串好像很合理的解 我在位在太久了,求也是理所然呀、其他人也是啦…… 神我看到「我」是怎的。
“But it goes against the way I am, to put my human nature down, and let the spirit takes control of all I do…” 於是求神助自己放低「我」。然不太喜留在在的工作位,但知道若想神同行,就不可老是抓著自己的和心意。於是安等候神,而且求他助我拿走不合的工作面。慢慢地,自己可以放手,不再找到工作否、有有面等事情而焦急。
自己了功後,神便安排了一面我。有特的雀,因我知道神我面,不代表他等於想我份工,只是鼓我而已。其神很疼我,他不是想拿走我好的西,只是不想一些影我生命的西我。我中了功,然那我是最好的西在神眼中未必是最好的,他也意去我。在的,他又的功。就是他同行的。
求神使我站得高、看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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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眼只看「自己」)
子,因流感的故影了日常的工作,也多了外的工作。
星期三,同事於下班前二十分了我一「工作安排」,我做一些工作,死是星期四。心很生,因自己在不完成,得她很不合理。然有直接向她表我的不,可是言和眉宇也流露了份不。不是在那位同事面前,在其他同事面前也如是,相信她也感到。
晚上一位肢吐苦水,心想方也同那位同事的不是。可是肢只是「既然做不,便是倚靠神的好了」。心句不以然。
星期四早上,自己仍板著去做那工作。下,想起「倚靠神」句,便去做了,因自己在有能力,想不倚靠他也不行。神我平下,也了我很多意念,我能做得心心,而且我出奇地快完成了那工作,也做得比想像中好。同事也自己怎能那快便做好。自己深知道是神助自己。可是由於自己之前了,自己也不敢同事。
回整件事,本是一幅很美的,被「我」了。不是如果一始便放低了「我」,便喜的去做那工作,也按著神的提醒去倚靠他,最後靠著他去完成那不可能的工作,便可以在同事前神。在有何可言呢星期四晚上的查也到「倚靠神」,再一次提醒自己。就算在很小的事上不意放低「我」,也不能配合神的工作,甚至破了他美好的。
心求神恕。然我破了神那美的,神能叫那被的重新得美。神我可以一朋友分享。以前也怕分享自己的弱,特是朋友,怕倒人。在靠神去分享,以弱口,使神得耀。朋友完自己的分享,也有分享她的弱。鼓我要著人的步而心。於是朋友:「你要步喇,你步我心架,同我都步,令你心一步啦」朋友回道:「咩架」大家相而笑。
求神我看他和他所的,而不再是只看「我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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