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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文166
阿文
「一月二日」下午——
阿姨自一人「原」。
可是「一月三日」,我她不愉快的了。
故事的生,是始於我和母、阿姨、圻圻,有彬仔(彬仔校放假三天,他指名要跟大阿姨住——恐怕只有的孩子,想近我),一同在母房,半玩、半聊天。
著著,也真是我不,我又耐不住的提起,小妹孩子的念……
而最後,母又是大的一句「啦!」
(什呢? 我心的,只是小妹她母女的,我若自私的,只在自己利益,那我就不拿那「一五千元」,而待在家——
竟「出」,去社找工作,中,可有利益可言?)
我回答「又了!又是一句!」 (忘了她「那就能解? 阿芬耐性,就吼孩子的情形,就能改善? 是孩子好的法?」)我完——
母就拿撞,且「要不然,要怎? 我死好不好?」 於是人又同小弟以往,所遇到的一,看似奄奄一息。
一分,巧得很,小妹了。於是她又成了「好女」,而我仍是罪人、人……
阿姨自然是我。
我一句、一句回的,扯了好久。
我坦白的告阿姨「我著得母如果可以提早,我反而得,她很好……」
阿姨「不要以,她是拿『死』,,她真的敢……」
我「姨!我就是知道她敢,所以我常活得很害怕,她不,就要死、就拿菜刀……死死死,死真的能解? 一爸爸,不?」
阿姨「,如果不要——我要……房子,我教人了……姊姊我要!」
我「好啦!我,就不成,她去房子,得那辛苦、活得那痛苦,房子,又不是留她的……」
阿文!玉知道阿姨要了,特地去了「免洗杯」回(阿姨一向用免洗杯、免洗碗筷。 家很久了,因我故意不的;不,他是一喝茶,而我更不受影,反正我都用自己的杯子)。
而彬仔,因星期五晚上,圻圻被回家,所以棉被被走了。(芬仔就是不一件,放在家,我了,也用,她,就每次回,抱一件棉被了。)
那晚,我只好等他睡了,再抱去母房,大被子。
星期六,我就他去,而且,尊重他喜的案,我中意的——
阿姨的杯子,我都意去留意了;彬仔的被子,我也得了(棉被,我自己又不缺,且「四百五十元」,拿自己的衣服,我不得得),我不要自己的母呢?
我累了!不想一直和她下去。
阿姨她懂,她知道我很懂事……可是她不是在,受子、女的;我不要她?
阿文!我真的好想了! 可是了一天,我是不知道我去哪?
星期六(一月二日)晚上,圻圻就回了;可是昨晚(一月三日),她又被回去了——我不知道她是被回去「玩玩」,是被回家「照」了?
我根本不想去想,我只知道昨晚,真的有圻圻的音——
多像以前,我和阿雪的故事,再度上演?
而我得我又更加的,像了我的父——存在,是大家,痛苦。
「一月二日」晚上,小弟外出未回,阿姨和,一夜不能睡;第二天早上,去各「KTV、」,找有小弟的——
等到中午,小弟回;佳、阿雪也(接彬仔)……
阿姨正好,一一——大概是下午二、三吧!? 除了母、我和彬仔(在睡),其他人,同,都跟阿姨,去吃了——
我知道那,一定吃,必吃好久。
玉
(88)1999.01.04.一 13:00:08
△玉-166
玉
人是「你需要幸福? 那你自己得先快起!」
玉道
「快?一人,看到那多『痛苦』的候,真的能有快可言?
不少身的苦,可以很快的生活著?」
阿文有
「自己是主角、人是配角。
自己不快,是主因——人只是使我不快的助。」
一上班工作,受了委屈,著一肚子怨的先生,下班塞,好不容易回到家,於是看什都得「不眼」,也就老婆、打小孩、踢小狗,然後,大叫「我不快,都是妻子、孩子、狗子,害我的!」
事上是「老」,或是「同事」,先使他不高的「主因」呀! 妻子、孩子、狗子,不是使他不高的「助」了! 要是他能在之前的老、同事,解了不高的主因,也就不受到妻子、孩子、狗子的影了。
要是更一步的去探何以老、同事,使他不高呢? 是不是自己做人事,有呢? ,要回到自己身上——自己才是真正的「主因」啊! 因要怪人,除了抒解、和一下自己的情之外,但也免有「推卸任」之嫌,究益於,自己的成哪!
所「火上加油。」
阿文道
「自己要是一堆『火』,又怎好怨怪人是『油』,害自己『火』呢?
自己要是『水』,或是『石』的,那倒上再多油,也不燃嘛!
(油倒在水上、石上,的是油,而非是『水、石』啊!)
·要不要受『影』,是自己的定哪!
若是自己『缺乏定力』,那也就免跟著外境——『』了呀!
而之所以『缺乏定力』,容易受『影』,
乃是由於『智慧涵、修功夫』,不的哪!
·外境免——要坐在『旋木』上,也就怪乎跟著;
若不坐上旋木的,管它木,如何旋、得多快呢?」
面世的苦,阿文同情心、同理心,究是法解「人的苦」,因自己要是,也跟著人一,「悲苦」的——解自己的悲苦,都不及了,有、心力,去解人的悲苦? 知
「助人是美德、是利,而非。
而要不要被救助,是他人的利呢!
·不用自己,救助不了人,而得不起人。
而有些人,即使需要,不被人救助,奈他何呢?
要伸出援手,得等人,也伸出手,才能拉他一把呀!」
《心》所
「自在菩,行深般若波蜜多,照五皆空——渡一切苦厄。」
若我缺乏、法「自在」,那也就想去「渡一切苦厄」了,是回,先「助自己充自己」吧!
他人要死要活——就他人自己的定了。
玉恐怕不禁要「自己的母,也要、也能『面』?」
呵呵!不然,要怎呢? 又能怎呢?
玉想必已能,阿文的
「我父母(如果)死了,我替他高!」句的意思了吧!?
人常都是活在「自欺欺人」之中的。 譬如
明明已「病入膏肓——回天乏」了,得跟他「你不死的——你好起的!你『食百二』……」 ,就表示自己很有「心」?
又真能「安慰」得了病患、解除得了病患的「」?
病患自己,其清楚得很,也得「自欺」地「啊!是啊!我好起的!」什不能明明白白的,去面自己,然後
「啊!我就要死了!我要怎,才能使自己的心平、使自己安地死去呢?」
人自己死去的人哭泣——若是不哭,只怕被人是「不孝、情」。 其之所以「哭」,也只是自己「不」了,自己「失去人、失去依靠」,而地哭了。
人搞不清楚
「我的人,只是『我的』,而不是『我』——
我是我、人是人,彼此是不同的,也不能『有』的;
人生世,不是『各因』了!
往去留,是人力所至,非我所能『控制』的呀!」
阿文有
「初的人,往往技不佳、用心不,而了『』。
了,怎呢? 了——再一,再嘛!
以期有一天,能『好一幅』。
人身,譬如『』一——
有的人,今生『不知、不能、不、不』好好的做人,以至於
把人做了。
『人身(人生)』得不堪使用,也只好了——
再『一身』(一生),『修行』,以期有一世,能『做好一人』哪!
『死』,又怎呢?
去家『你初,了多少、了多少呢?』
想必『佛陀』去量劫以前,也修了好『身』吧!?」
阿文的母,要如玉的母那——拿菜刀,以「死」作要的&hellip…
阿文真「冷」地,跟她
「!拿菜刀,砍死自己,死得很,而且『死相』也太看了啦!
就砍死自己,子女背『不孝』的罪名,就真的忍心?
要死的,一堆安眠吃,,死得舒服一的啊!
何必自己,死得那呢?
人因活著,才有希望,也能因希望而活著——
就死了的,那就一希望也了。」
呵呵!人事,「事後」想想,往往是「又能怎」呢?
不如——「一笑泯恩仇、一笑除愁」哪!
玉真「」一下啦!自己「身陷其中」,才在那叫「法自拔」哪!
坐上「旋木」,才在那叫「什要……快,害我目眩呢?」 要坐上旋木,就要有「心理」啦!
阿文
(88)1999.01.14.四 09:43: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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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文整修,首於「新台」。2023.06.17.六 00:00:01
◎潘文良《雁千里共今》玉_166。1999.01.14.四 09:43: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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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告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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