　　　◎十一、金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⊕潘文良

　　　⊕１

　　阿文家旁，有溪——小候，流水潺潺不，可是溪，不如今，已成「」了。
　　阿文小候，每天清晨，是跑到溪，蹲在突出的石上——棒。
（棒的，可不是「棒球」，而是「放屎」。台「棒」跟「放屎」同音，故常以「棒」，喻「放屎」。）
　　溪的水，映景如、清澈底，可嬉其中。
　　阿文是拿根竹枝，去弄、挑逗，那些玩；或是用竹枝，在水面上「」，或、或、或描……的是幅「水花漪」，只有阿文能看得懂、能欣到——阿文就一大、一玩，一大，是半小、一小。
　　爸爸「放屎著去屎仔放，有肥好沃菜。」　（大便要到所去大，才有肥好菜。）
　　是笑阿文道「像款！行路也慢、放屎也慢……」
　　爸爸、不知道那是阿文的一「大」享受呢！　（款相同、一。）
　
　　　　有天清晨——
　　阿文沿著溪的石，跳到上游，一大的水池去「大」——
　　池畔有大石，坡上有一棵大榕，不知是，把影在水，水潺潺的流著，像千百手，推得影又又晃、又又，好像一只似的；小子、小、小螃蟹，都在玩耍；偶，有朵，小、小，就好高的，乘著走……
　　阿文看得心想〔我也好想躺在上……躺在上，是怎的感呢？〕　阿文眼角一，忽然看到——
　　巴掌大的「金」（金色的，「金」，可不是水簇箱的金），溪旁的石洞中，游了出——
　　金，游啊游的，游到池中央的水底，停了——
　　其中一，便嘴巴，久不，肚子竟然地，了起，一下子，得像排球似的，接著，一倒，尾一（朝下尾朝上），排球大的肚子，那，消了下去，水底的砂小石，而起……
另一金，便迅速地，把起的吵石，吃了下去。
原前一金，著嘴巴，是在「吸水」，吸了一肚子水，再利用水，起水底的砂石。
而另一金，再把起的砂石吃掉。
就那一次又一次的合作，那「吃砂」的金，肚子地，了起……
直到成了排球，方才又又晃、又浮又沉、又翻又——游回洞去。
而那「吹砂」的金，是在一旁「」，「吃砂」的金，快要沉到水底，就用，把到水中，如是，一同游回洞去。
　　了久，金，又「的」游了出，一吹砂、一吃砂。
　　阿文看得真是「喜」，於是每天，都到大水池那去「大」——等著看金吃砂。
　　阿文
　　金，所吃的砂，是有所的，都是一些「金砂」（金色的砂，「金砂」，可不是金砂江的金砂）。
　　阿文心，不禁叫道〔在真奇怪！天下也有「吃砂」的？真不得吃那些金砂，是要什？吃了那多砂，肚子怎都不痛呢？〕
　

　　　⊕２

　　日子一天一天的了……
　　阿文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，等金，游回石洞之後，便了精光肚（要是弄了衣，回家一定被又跑去玩水）——通！一，跳入水中，游向石洞——阿文看看洞口太小了，也不去，只得著想把石掰，想到只是稍一用力，差不多一重的大石，阿文而易地，就掰了，得不禁著臂，著手肘（像健美先生那），看著臂肌，得自己像是「大力士」。阿文「自得意」了一番之後，待得水澄清，低一看——
　　大石後面，竟然呈一隧道，直通地。
　　阿文豫了一下，便抬起，面太，吸了一大口，得「胸腹足」之後，眼一，入水，游隧道——
　　阿文也不知「沉」了多久——碰！的一，不知道撞著了什，好是在水，也不怎痛，眼一看——原是到「底」了。
　　阿文翻身站起，定神看去，不禁大嘴巴「哇……」了一，只——
　　面居然是「水底世界」——有座金光、富堂皇、煌的城堡，呈在眼前。
　　阿文不由得一踢，手一——游向城堡；忽然看到——
　　那金，在一城郭旁。
　　阿文到（另一）城郭旁，探出偷看——
　　原金是在「粉刷」城郭——那吃砂的金，把吃下的金砂，一一的吐了出，黏在上；另一金，就用尾巴，拍拍打打的，把它「抹平」——一，城郭就越加「耀眼、雄」了。
　　吃砂的金，吐了久，肚子於扁了。
　　金，突然呼地叫道「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於建好！於建好……」金，一面喊著、一面游城去了。
　　阿文也跟著，偷偷的游了去。
　　金，游一座殿。
　　殿口，有「甲」（螃蟹）守著，不大，「」，又「」去的走著。
　　阿文敢去，只好游到殿後，一口小窗子，於是，游了去，探往面一看——
　　呵！那真是「富堂皇、美美」的殿——金座上，坐著一老虱，有尺多，喙有三尺多，全身漆嘛黑像木炭，得要命。
　　阿文心不禁疑地道〔那「老伙」，怎做大王呢？〕
　　金座的左，「站著」一。
　　阿文看了，想起收音，到的〈臣相〉。
　　金座下，左一列，排著、、狗甘仔、、仔……（有一些，阿文不的。）右一列，排著水、螃蟹、水剪仔、田蛤仔、水蛇…… 「左文右武」，得有模有、威十足。（水剪仔大田。形似子。）
　　金，游啊游的，游到金座下——了、了尾，然後，道「告大王！我的城堡，事至今日，於完工了。」
　　虱大王「哈哈哈哈……哈！」的笑道「很好很好！今後，我就不必到外去了，免得那些小鬼，天天我……你下去休息吧！月，真是辛苦你了。」
　　金，叩了叩，游了出去。
　　虱大王看看左右，等了，便喊道「有事奏，事退朝！」
　　大家都叫道「事！事！」
　　虱大王了，便起身往游去。
　　大家便叫道「恭送大王！」
　　阿文看得不禁叫道「哈哈哈……真好耍！」阿文一嚷嚷——
　　突然了起，成一片——
　　喊道「哇……不得了啦……有奸啦！」
　　那也喊道「奸！奸！快跑啊……」
　　…………
　　那些，真是用，得到躲，有的躲到柱子後面、有的躲到上去「君子」（「上君子」，小偷也）；有的跑得相撞，撞得昏——昏倒在地上……
　　阿文看得忍不住地「哈哈哈哈……」的放大笑了起。
　　兵蟹，喊道「集合！集合……抓奸啊！集合……」
　　那群兵蟹，一下子，全到外，「舞」的，向阿文……
　　阿文，才知道原自己就是「奸」，得手忙地，游向城外，想要逃跑——
　　兵蟹，一蜂似的，後追著，一面追，一面喊道「抓起！抓起……把他抓起……就是他！就是他……常常抓我弟兄的，就是他……快快快！抓起……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哇哇哇哇……不是我不是我……是潘文章他……有潘福田、阿屏、菜脯、芋冰、他……不是我啦！」阿文又又急的叫道「不是我啦！我又有抓你……你不要抓我啦！」
　　兵蟹，多久，就追上了阿文——打圈圈，把阿文住。
　　毛蟹大吼道「哼！不是你，你不都是一夥的，上次，走我虱太子的，不就是你？哼！抓起，替太子仇！」毛蟹大，大一——
　　所有的子、螃蟹，都向阿文——
　　阿文得大喊「慢著！那是……那是……叫吃……活！怎能怪我？再，那是阿章的，我又（到）……」
　　毛蟹大叫道「哼！少！我就是要抓你，仇雪恨，哼！叫你『天堂有路不走，地偏。』今天就叫你『得去不得』，哈哈哈哈！兄弟——上！」毛蟹大叫著，大一——
　　水、螃蟹和水蛇、水剪仔，便向阿文——有的揪阿文的耳朵、有的阿文的趾、有的扯、有的拉手指、有的咬屁股、有的鼻子……甚至抓阿文的、搔阿文的胳臂——
　　阿文被整得又痛、又、又哭、又笑的，真是得生不如死……阿文只得好像被千百蜜蜂，叮住身似的，只得又甩、又抓、又、又……拳打踢的，「舞」了一大。
　　果，然如俗所
　　　　拳抵四手、猛虎群猴。
真是
　　　　游水遭、虎落平被犬欺。
　　（何只四手，一螃蟹，就有八呢！）
　
　　阿文真是倒了八子楣，也法，只好「投降」（放抵抗，手投降），平了——任由。
　　便像一群似的，抬起阿文，游向殿……
　　阿文下子，可得舒服得很，的，心想〔躺在上，一定就是感受吧!?〕
　　一群蟹，七手八的，把阿文抬金殿，往水底一——
　　阿文的，坐落到地上——好是在水，不然，可被「炸」得屁股，裂成片呢！
　　虱大王，又重新升殿，威十足的，坐在金座上；左文右武，排列整。
　　「臣相」，方才的爬了出——（真是大牌！）
　　毛蟹大，一碰，鞠了躬（果翻了跟斗），叫道「告大王！我把孩子抓了，大王如何置？」
　　阿文心想〔下我完蛋了……一定被一人……！一咬一口——口分……下怎呢？〕
　　虱大王（用胸）捻著喙，想了老半天，也，只得，去看臣相——
　　臣相明白意思，便道「大王！不如……先把他押下去起，咱——放大……放大……」
　　阿文心叫道〔大「」啦！什!?〕阿文得真是想笑。
　　（原有一大群，虱大王也是，所以一臣相不敢「大『』」，果在那半天，也不出什。）
　　虱大王叫道「什？」
　　臣相道「……有啦！反正就是先把他起，引他的同救他，咱再他，一打！大王！您意下如何？」臣相著，又借虱大王的耳朵，「一入七出」（）了一，不知些什，一，一比手呢！
　　阿文看臣相那副子，一狡奸巨猾相，真是一就，再更心，三就吐……阿文心想〔背，一定是（前子）事做多了，肚子，鬼主意，弄得背都了……嘿嘿！肚子，鬼主意，是「膨肚」才，跟「背」有什呢？……「膨肚」……〕阿文想著「膨肚」的模，不禁「哼哼哼哼……哼！」的暗暗偷笑了起。
　　虱大王，笑，笑冒泡……（真是好玩！）好，捻了捻喙，笑道「哈哈哈哈！我也是想，正合我意……啊！把他押下去——起！」
　　於是阿文便被兵蟹，抬大牢——了起。
　　毛蟹大，派了大，看守阿文——呼地，「指示」了一，然後，七手八的走了。
　　阿文跟打了半天架，一得很累，靠到上，一下子，就睡得不醒人事了……
　

　　　⊕３

　　阿文也不知道，睡了多久，一醒，自己是趴在椅上，不知怎睡著了。
　　阿文坐起身，看了看四周「奇怪？我怎在家……我不是被在……『水牢』面？才，是不是在作啊？」阿文搔了搔，在搞不懂，到底是，是真……
　　家只剩阿文，阿文得聊，心想〔是找阿章他去吧！〕阿文於是一口，跑到阿章家，叫道「梅婆仔！阿章仔咧！阿章仔有咧否？」
　　梅婆叫道「阿章仔，透早著知走去佗位啊！半工看著人。」
　　阿文「！」了一，阿章不在，就跑；又去找阿坤，阿坤也不在，又去找菜脯，菜脯也不在——
　　阿文心想〔奇怪！怎都不在？了！去看看阿田在不在？〕阿文於是又往山上——（阿田家，比阿文家高呢！）
　　阿文一口，跑到山腰的池塘，只——
　　阿章、阿田……一群人，浩浩的走了——有的拿竿、有的拿罩、有的拿、有的手空空……一群人，嘻嘻哈哈、又叫又的。
　　阿坤看到阿文，便叫道「阿文！你早上跑哪去了，怎不在家？」
　　阿文也不回答，叫道「嘿！恁是要去哩？」　（恁你。）
　　阿章叫道「！竿，是要啥？」
　　阿田叫道「你要去？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我去咧！我告你，你最好不要去！」
　　菜脯道「什？」
　　阿文答道「那臣相吼……不知道虱大王，出了什鬼主意……反正，就是要抓我啦！」
　　阿章叫道「你啥、啥虱？咧佗位？伊掠去『』——！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要抓我，你想抓呢！臣相那老……害得很，你最好小心！」
　　阿坤叫道「你在啥，！什臣相、什虱大王……什要抓我？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著是早上，我去溪仔……著看著二尾金咧食砂……食著泅入去石洞底……啊我就跟他下去……掰大石，游隧道……看到一座水底城堡……後，我被抓了；臣相就什『放大……一打』……呀！就是要抓你，就了啦！」
　　阿章叫道「你咧啥？是是咧故事？」
　　阿田叫道「阿文就是喜『胡瞎扯』故事……」
　　阿文不禁叫道「呀……我管恁啊啦！反正我已『敬告』你了，你不，到候，怪我就好。」阿文著，也不再理他。
　　…………
　　大夥，多久，也就走到（阿文大Ｘ的）大水池了。
　　阿章著竿，爬到在水面上的榕枝，坐之後，便把，回岸，要阿坤蚯蚓，等阿坤好了，就把它放到水，接著，一手由中，掏出漫看……
　　阿文暗叫道「呵！可真享受，一面看漫、一面……」阿文看阿章他，很「真」的在，心想〔等一下，臣相，不知道……什把？〕
　　阿田和菜脯，跑到下一水池，去抓子……
　　阿文看了半天——
　　阿章一也到，漫，倒看完了三本。
　　阿田他，搞得子都了，一小米，也抓到。
　　阿章叫道「奇怪！怎半天，都到？都不吃……」
　　阿田叫道「我找半天，影都看到……」
　　菜脯叫道「今天真奇怪……」
　　阿文一也不得奇怪，不禁笑道「都在城堡嘛！怎抓得到？」阿文一念心起，目光一移「耶！那大石，不是被我掰了？怎又好好的？」
　　阿章叫道「就是嘛！哪有可能，那大的石，你怎可能掰得？」阿章坐在枝上，悠哉悠哉的，一，在那去，笑道「得好像大力士一，真正是臭！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真的啦！」
　　阿章了，叫道「我看你是有！若是歹去，著是你咧作！」
　　阿文大嘴巴，想要，也得，一得聊，也啥好的，心想〔他不信也！唉……我是回家去好了！〕阿文身就走，回到家，不知怎搞的，得好，於是便趴到椅上……竟然糊里糊地，又睡著了。
　

　　　⊕４

　　阿文也不知睡了多久，方才醒，自己是靠在「水牢」的上……
　　阿文站了起，伸了腰，了，叫道「奇怪！才……我是不是在……作？……阿章他，都不我的告……耶……奇怪！」阿文真是搞不懂〔怎一下在家、一下又在水牢？到底是，是真的呢？」
　　一大，打牢，叫道「你醒啦！」
　　另一大，跟著到牢，叫道「走吧！我大王，要你。」
　　阿文「！」了一，只好跟著走了，心想〔怎不抬我了呢？我……乘著……多舒服啊!?〕阿文一金殿，就看到——
　　虱大王，在那喙。
　　臣相，是「」著背，站在一旁……
　　虱大王，才要口——
　　外突然吼了起……
　　沙蟹，跑叫道「大王！不好啦！不好啦！」沙蟹，七手八、跌跌撞撞的，爬了，急急忙忙的叫道「……告大王！那群孩子！」
　　虱大王大笑道「哈哈哈哈……哈！得好！得好！大家照我的行事！」虱大王叫著，便始指起——
　　一群螃蟹、一群子、一群……游、跑去、、直去……也不知道在忙什，救火也不是那忙，七八糟的，叫人看得眼花撩，最後，竟然跑得乾乾的。
　　一下子，金殿，得空空、冷冷清清的，只剩下阿文一。
　　阿文不禁叫道「奇怪……怎都『不理』我了呢？怎大家，都不管我了呢？」阿文下子，落得手空空……一身……倒也，不禁叫道「哇！真聊……了！，的殿也好……」
　　的殿，建得真不，又固、又敞……
　　阿文心想〔如果是我的家，不知道有多好……〕阿文游走的，「」了一下，
　　的，都有板，窗子也有窗扇，上都造梯，真是好玩。（原都是，、窗，多不方便啊！而且在水，上游上去就好，哪用得著梯啊？）
　　城的每房，都植了很多水草，各式各的，而且，五六色，好不漂亮，大大小小的房，成千上的，都是一。
　　阿文看得趣乏乏，正想游出城去，忽然到上，一……阿文於是便躲躲的，靠了去，探一看——
喝！原是那金，在分……金。
　　金，在那——你一呀！我一；我一呀！你一——的分著。
　　有金「我的五十一，你的？」
　　另一金叫道「我的四十九……不不！又分了，重重……」
　　果又把金，推到石桌中央，又在那——你一呀！我一……的分著。
　　果那金，竟然分了七、八次，也分平均。
　　阿文看得在忍不住，一踢——便游了去，叫道「呀！你真是笨！人家我上的候，我就算了；阿章（大我一）的，都要我他做呢！分，，你也不——我替你分好了！」
　　一金叫道「好啊！好啊！那最好了，我，分了大半天，都分不清楚……分得都大了……那麻你，我分好了！」
　　阿文便金，到石桌中，然後叫道「哪！你看著啊！我分你看——你一！他一！你一！他一……分，太慢了，你！他……你！他……也太慢了，你五——他，五！你——五！他——五……！我也五……」阿文一下子，就把金分光了，笑道「你看，你有？」阿文又向另一金「你也看！」
　　金，便了起「一，二，三，四，五，六，七，八，九，十，十一，十二，十三，十四，十五，十六，十七，十八，十九，二十，二十一，二十二，二十三，二十四，二十五！」
　　一金叫道「二十五。」
　　阿文另一金道「那你的？」
　　另一金叫道「我的也是二十五。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你都是二十五，看吧！不是分平了？」
　　金叫道「！真公平！是你人明！你替我解筋的！」
　　阿文偷笑道「哪！哪！不用客……嘿！你，有有袋子啊？　麻我一好不好？」
　　金了，道「袋子，什是袋子？袋子是什？」
　　另一金，也著道「什是袋子？袋子是什？」
　　阿文搔叫道「袋子……袋子……袋子，就是的啦！」阿文指著自己分得的金，叫道「西的……就是袋子啦……不起，我怎把它回家？有有啊？」
　　金了「！西的叫袋子……我，有袋子耶！怎？」
　　另一金，突然叫道「耶！哥哥！你看你看！他的怎好像比我多？」
　　金哥哥看了一下，叫道「嘿！不公平咧！你分的那多，我的怎少？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……〔完了！〕呀！你真笨！我是人份的；你那是一人份的，你看——」阿文把「自己的金」，分成了堆，叫道「你看——」
　　金，於是便各一堆，了好——
　　金哥哥叫道「堆是二十五，弟弟！你那堆是多少？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堆也是二十五，跟我的一多嘛！」
　　金哥哥叫道「很公平嘛！都是二十五！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你人，都是明？」
　　阿文笑道「哪哪……嘿嘿！」阿文不禁小地叫道「是你太笨了！哼哼！笨蛋……有袋子，怎呢？」阿文想了想，叫道「啊！有了！嘿！你，可不可以借我一下啊？」
　　金哥哥叫道「我借你？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借你什？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你的肚子，不是可以得像排球那大？在，你先把它（金），吃肚子，我到岸，我再去拿袋子，你可不可以啊？」
　　金，竟然很意地，叫道「可以！可以！！」金，於是便把阿文分得的金，全「吃」了。
　　阿文可真是心，心，把金「吃了」，不呢！阿文心想〔哼！要是敢我「吃了」，不我……我就抓你烤——吃了！哼！〕
　　金的肚子，一下子，都成了排球，不溜的，真是好玩得可。
　　阿文叫道「走吧！」阿文叫著，便游了出去——
　　金——咿咿呀呀的，游得慢吞吞，叫牛跟跑，牛回跑十趟，都可以呢！
　　阿文可等不及呢！乾脆抓住金的尾巴，一手提著一，往前游去，一念心起，不禁叫道「喂！金兄弟啊！你可把嘴巴，否金，要是掉了一，我就把你，抓去阿章他烤……」
　　金，真的上嘴巴，果分，原本金色的身，一下子，就退成了白色……（嘴巴，怎能呼吸呢？）
　　金，同「哇……」的叫了出，果把金——噗噗噗噗……的，像似的，吐了出去——
　　阿文看的身，又成了金色，叫道「喂喂喂！你快去我把金回，不然的……」阿文叫著，把手一——
　　金，下去——嘟嘟嘟嘟嘟……的，一口把「吐出去的金」，一一的接住，竟然一也「漏接」，一，肚子又成了排球，才的游向阿文。
　　阿文看了，搔了搔，不好意思地叫道「嘿嘿……才真是不起！忘了你是……叫你『嘴』，真是不起！」
　　金哥哥叫道「啦！我也忘了自己是，所以才糊里糊的嘴嘛！」
　　阿文了，不禁暗暗偷笑，又得太貌了，著「哇！想不到你的『功夫』，可真害啊……接得一都漏掉。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哪！哪！你的！」
　　金哥哥「不客」的叫道「那不是我的雕小技了！」
　　金著，又「嘿咻！嘿！」的游了。
　　阿文不禁叫道「！真是慢吞吞的！」阿文看得，乾脆靠去，一手抱一，把金，像球似的，在腋下，用打水，游隧道——
　

　　　⊕５

　　阿文才游到洞口，就到一片吵，放眼望去——七八糟的，看得阿文眼都花了。
　　臣相在那叫道「加油！加油……嘿！大家不快忙!?」
　　臣相一完，螃蟹、青蛙、子、……了上去……
　　阿文得有趣，朝在一旁的虱大王道「嘿！你是不是在行——拔河比啊？跟比啊？」
　　虱大王，也不理阿文，使力的，在那拉著。
　　阿文看「拔河」，也真是有趣——
　　起先，是一咬住……（不知道咬住什。）然後，是十，依次含著前一的尾巴，一大串的，在那拉拉扯扯的。
　　另一串，是前，虱大王在最後。
　　另一串，是子，後一子，住前一子的尾巴，在那努力的拉著。
　　有一是青蛙，後一青蛙，用前抱著前一青蛙的後腿，在那使的拉著。
　　另一是螃蟹，是著，在那拚命的拉著。
　　有一水蛇，是後一蛇，用身子住前一蛇的尾巴，在那用力的拉著……
　　臣相是在一旁，游游去，加油、打。
　　阿文不禁叫道「你在拉什啊？」阿文游近一看——
　　原是在拉一「尼」。
　　阿文著，游到洞口，把抬出水面，放眼望去「喝！原是阿章在……」阿文心叫道〔耶……那才，我在水牢睡著了……那，不是……真的？可真把我搞糊了……到底我是趴在椅上，睡在作，是靠在水牢的壁上，睡在作？〕阿文想了想，抬只——
　　阿章站在榕的枝上，在那，拉得脖子粗、咿呀咿呀叫，身子前倒後仰、的，真叫人心，他「栽」下……
　　阿文不禁叫道「哼！栽下最好！叫你不相信我的？偏偏要……哼！栽下，活！栽到水……活！」阿文叫著，水，回虱大王叫道「嘿！你要不要我忙啊？我很有力！我是大力士咧！需不需要我忙呢？」
　　虱大王才口，叫道「好啊！好啊！快忙，最好不了，快忙！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好！看我的——」阿文游上前去，一手拉著，叫道「你都，我就好……你好笨！不把，到大石上，，他就拉不去了嘛！」
　　虱大王叫道「有理！有理！」
　　大家於是便把放，了口，霎那——
　　水像盆沸的水，又像是打的汽水，不停的「冒泡」……
　　阿文把，到大石上，再到洞口去看阿章——阿章拉得嘴都歪了，眉在一起、著……（阿章一定以到一特大的。）
　　有，叫道「大王！下一步怎？」
　　虱大王，又在那喙，回看臣相——
　　臣相笑道「把——咖嚓！剪！」
　　虱大王「哈哈哈哈！」的笑道「！我就是想，正合我意，把——剪！」虱大王，向一旁的螃蟹，叫道「你上！」
　　螃蟹一，叫道「是！」叫著，便伸出大，敬了，然後，游了去，只，被拉得的，直如弓弦，螃蟹大一剪——咖啦！一，就被剪了。
　　阿文探去看，只到——
　　阿章「啊……」的一，身子失去平衡，栽了下——噗通！一，摔到水——阿章在水，手忙的扎著，也不知喝了口水，得「啊哈！啊哈！」的直叫。
　　阿文心想〔奇怪！阿章不是「游泳」？怎？好像不游泳似的……〕
　　阿坤得在岸上直喊道「救命啊……救命啊……」
　　阿田跟菜脯，扔了罩、罐，跑了上，一叫道「什事啊？」
　　阿坤叫道「阿章……快淹死了……」
　　阿文一，大事不妙，水中——唰！的一下，游到阿章身旁，把阿章救上岸去，想必差那一，阿章就要去找王到了。阿文看阿章，那副狼模，真是又好笑、又可「哎……」的了口，叫道「活！叫你不我的……」
　　有人叫著「潘文章！」
　　阿文到有人在叫阿章，一念心起，暗吃一「啊……」了一，抬一看——
　　原是阿田他，正往跑。
　　阿文跳水，游洞去，心叫道〔真糗！不知道他有有看到？〕
　　阿田到了，急忙叫道「阿章！你有要？」
　　阿章叫道「啊哈！啊哈…………我的天啊！差一就命了……耶……奇怪！才是，把我救起的？」阿章著，看了看四周「奇怪……怎不了？」
　　菜脯叫道「我看起，好像是……阿文……好像是他，救你上的。」
　　阿田叫道「我只看到，有一穿衣服，光著屁股的人，把你背上而已！搞不好，是『河童』喔！」
　　阿章叫道「呸！河童都嘛是在害人的，救人啊？」
　　阿坤叫道「我看……也好像阿文。」
　　阿章叫道「人呢？」
　　阿田叫道「跳水去了。」
　　大家了，都往洞看——
　　阿文水，往隧道——忽然，眼前一黑影，迎面而。阿文避不及——碰！的一，撞正著「啊……我的呀！呀？」阿文一手著，定神一看——原是臣相那「老伙」。阿文一得，真想臣相拳呢！（只是打的，有保，也不痛，反而自己的拳痛，所以是「自苦吃」的好！）
　　臣相被阿文，撞了——咕咕的，又翻又地——叩！的一，撞上了石，才停了下。（好，是在水，要不然的，就要「炸碎」了。）
　　臣相翻了身，向阿文游了，一道「不起！不起！小兄弟！你有有怎？」
　　阿文得不禁叫道「耶？〔怎口都不一了？〕」阿文忙叫道「要啦！要啦！你有有怎？」
　　臣相叫道「好！好！」
　　虱大王，，也了群，游了——
　　阿文一看，身想跑——
　　虱大王——唰！的一下，游到阿文面前「哈哈哈哈！」的笑了一「小兄弟！你！你忙啊！我於那群孩子，一次教了……」
　　阿文抓了抓，不好意思地叫道「哪！哪……叫他不我的，哼！活！」
　　虱大王叫道「你加我的『功宴』吧！」
　　臣相叫道「走吧！走吧！」
　　阿文呶著嘴「嗯……」了一，想了一下，叫道「好吧！」
　　虱大王了，胸一——
　　那群，便游了，把阿文「扛」了起——
　　阿文於是便又「躺在上」，抬殿……
　

　　　⊕６

　　大家一看到阿文，都鼓掌呼叫的，迎阿文「」。
　　青蛙打著肚子，最大了「咚咚咚咚……」跟打鼓似的，真是吵死了。
　　虱大王，「中十足」的吼道「安……安……」土大王等大家了下，又接著「今天，很高！位小兄弟，到我的水底世界，我，教那群孩子，我要感他……」虱大王，了一大串之後，向阿文「小兄弟！麻你回去告他以後，不要再『打』我了，否……我就不客了……」虱大王，又了一大串，然後，向喊道「啊！上菜……」
　　候，大群青蛙、螃蟹，抬著「一」用荷著的「菜」，依次的走了出，放到虱大王、臣相和阿文，以及那些兵蟹、官蛙民……面前的石桌上——
　　虱大王等大家都坐定之後，清了清喉「嗯！嗯！在，始用餐！」叫著，跟阿文叫「慢用！等，有精采的表演！」
　　阿文了「啊！」
　　大家一，都「！……」的呼了起……
　　有的掀荷，就始口——吃。
　　阿文看那副狼吞虎的子，真像是百年，吃西的鬼，好笑得很，吃得尾巴都起了。阿文忙了半天，肚子也了，低掀荷「哇……怎都是……（蚯蚓、子、水藻、死……）呀！我不吃些西啦！」
　　虱大王了，瞪大眼睛，疑地看著阿文，叫道「你不吃些西，那你吃什？我都是吃『』，大的呀！」
　　阿文拍了下，叫道「！天啊……我是人，又不是，才吃蚯蚓、毛毛啊！」
　　虱大王了，叫道「啊！你是人，不吃些……那你吃什啊？我叫去。」
　　阿文一「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一用食指，了嘴唇，叫道「我要吃……我要吃……我要吃『烤』！」
　　虱大王叫道「什是『烤』？」
　　阿文指著子，叫道「就是……把抓——烤我吃！」
　　所有的子一——上「倒」，溜得一也不剩。
　　虱大王捻了半天喙，方才「明白」的大喊「不行！不行！是我的子民，怎可以你吃？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嗯……不能吃烤，那就吃烤……」阿文眼睛滴溜溜的，向大家看了一遍——
　　果溜的溜、跑的跑，一下子，「逃」得不剩半。
　　阿文回看臣相——
　　臣相竟然也拔腿就跑——溜得比都快呢！直破了「跑的世界」呢！
　　阿文又看虱大王——
　　虱大王叫道「嘿嘿！打我的主意！」虱大王著，尾巴一——溜去了。
　　阿文叫道「哇哇……怎了嘛？玩笑都不行……跑得半……呼唔……真聊！」阿文看了看，空空的殿，不禁道「……又只剩下我一人……真聊！是回家去吧！」阿文手一、一踢——游出殿，突然想起「金」「耶？那金，是跑到哪去了啊？」阿文於是便又游回，果又看到——
　　那金，在那分金「你一呀！我一……太慢了，你呀！我……太慢了，你五呀！我五……」
　　金哥哥分了半天，叫道「弟弟！一，你的有？」
　　金弟弟道「一，二，三，四…………」金弟弟了，叫道「我的五十，你的有？」
　　金哥哥了「我的也是五十，耶？真奇怪！怎我，分的是二十五，怎在分五十……怎奇怪？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啊！真是好奇怪！」
　　阿文忍不住的靠上前去，叫道「呀！你筋了，乾脆！我算了，反正些金，你又不能吃……吃了也，你，在什用，整天在、在分，多聊啊！倒不如我，我回去，可好用得很呢！可以吃蚵仔、臭豆腐……新衣服、房子……踏、……可以口，那阿伯仔，他很可呢！在乞丐……他，他就不用乞丐了。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什是乞丐？」
　　阿文答道「乞丐就是……呀！乞丐就是乞丐嘛！乞丐很可啊！都有西吃……」
　　金哥哥叫道「那乞丐，吃金？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金不能吃的啦！」
　　金哥哥又道「要不然，你他金什？金又不能吃！」
　　阿文不禁「呀……」一，拍了拍，叫道「金子不能吃，可是金子可以食物啊！」
　　金弟弟道「什是『』食物？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……就是……」阿文下可倒了，搔了半天的，方道「就是『』啦！想要吃什，就可以用金子，去跟人家食物啊！」
　　金哥哥道「可是……人家把食物成金子，有什用？金子又不能吃，把能吃的食物，成不能吃的金子……好笨！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呀！呀！好笨！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可是金子不能吃，但是金子，可以衣服穿嘛！」
　　金哥哥又道「什是『衣服』、什是『穿』啊？」
　　金弟弟也跟著道「衣服是什啊？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衣服就是……」阿文看看自己，一身光溜溜的，怎跟解「穿衣服」呢？「呀！像那群……孩子身上穿的，就是『衣服』啦！你有有看到呢？」
　　金哥哥叫道「……我得了，那就叫衣服啊！可是……」
　　阿文道「可是什？」
　　金哥哥叫道「可是金子，好像又不能『穿』……不能衣服穿，那人家把能穿的衣服，成不能穿的金子，又有什用？　好笨！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呀！呀！好笨！」
　　阿文拍了下，叫道「呀！我的！」阿文了，叫道「金子不能穿，可是金子，能房子住啊！」
　　金弟弟著道「什是『房子』，什是『住』啊？」
　　阿文好的叫道「房子，就像你的殿啦！你在殿，就叫作『』……！不起！就叫作『住』……懂不懂？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！我懂！我懂！」
　　金哥哥又道「可是金子，小，又不能住，人家把能住的房子，成不能住的金子，有什用呢？好笨！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呀！呀！好笨！」
　　阿文得呼呼地叫道「好了好了！不要了，好！我告你金子最用，既不能吃，也不能穿，不能住，也不能……著金子，（踏）……可是最用的金子，也最有用，因金子，可以食物吃、衣服穿、房子住、踏……，你懂不懂？」
　　金哥哥叫道「……好！你人……像我可好得很，要吃到水藻去找，也不用穿什衣服；要住的，自己就好，也不用什……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是啊！是啊！你都不用食物、衣服、房子、子……所以你要些金子，也有用，不如我，拿回去用……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可是些金，金金亮亮的，很漂亮啊！我都喜，所以才收集呀！」
　　阿文叫道「可是它害你，在了半天、分了半天、了半天，也不能出去玩……你累不累啊？你知不知道像你子，叫什？」
　　金哥哥道「叫什？」
　　阿文道「叫『守奴』啦！」
　　金弟弟道「守奴是什？」
　　阿文道「守奴就是……像你子啦！每天守在看金子、金子、分金子……而不『善用』些金子，就是守奴！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我突然得好辛苦！天天些、分些……也不能出去玩，真是好辛苦！」
　　金哥哥也叫道「嗯！！乾脆！我都不要好了——他，，就不必筋了。」
　　金弟弟叫道「好啊！好啊！」
　　阿文了，真是高了，把金子，全都「」了「〔可是西……〕嘿！能不能麻你，再借我一下，好不好？」
　　金哥哥跟金弟弟，一同叫道「！」
　　金，很快的，又把金吞光了。
　　阿文抱著金，游出城去，游隧道，浮出水面——
阿文一浮出水面，就到——
　　大家在喊「阿文啊……阿文啊……你是咧佗位？出……恁阿母，咧你……」　（阿文啊……阿文啊……你是在哪？快出……你，在找你……）
　　阿文叫道「嘿……我遮啦！」阿文叫著，爬到岸上，把手得高高的，叫道「你看——我有……（阿文抬一看——手的金，忽然成，金袋子……）你看——我有袋金耶！」
　　大家一下子，都了——
　　道「什金？」
　　那叫道「我看看！」
　　阿文得放下手，然後，往袋子，掏出一（金子），到面前，叫道「你看——哇……怎成石？」
　　阿章叫道「啥金嘛！人！」
　　阿田叫道「金在哪？」
　　阿坤叫道「你石，什？」
　　阿文著眉，叫道「耶？奇怪！」阿文把整袋子，都倒了出，竟然全是石，又把另一袋倒出——是石，不禁叫道「奇怪！怎？明是金，怎成石？」
　　菜脯突然指著阿文，叫道「嘿！阿文！你哪褪光光——穿『三角』？」（三角台「三角」「衫」音近。）
　　阿文「啊……」（真不好意思！）了一，得（羞得）化作一似的，匆匆地，往家跑……阿文回到了家，到
　　大夥「哈哈哈哈……」的笑不停。
　　阿文不禁叫道「哼！笑啥笑，有啥好笑!?」阿文一老羞成怒，得用力把一——
　　——碰！的一巨……房子好像被震垮了。
　　阿文竟被醒了——那之，什金、金……全都付一空！
　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2002.06.20.四　三校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2020.08.26.三　修校
　

■解
【放屎】ㄅㄤ　ㄙㄞ　pang3~2 sai2　⊕拉屎、大便。
【屎】ㄙㄞ　ㄏㄚ'　sai2~1 hak8　⊕茅坑、所。
【有】ㄐㄧㄚ　ㄨ├　tsiah4~2 u7　⊕才有。
【沃菜】ㄚ'　ㄘㄞ└　ak4~8 tshai3　⊕菜。菜水。
【款】ㄒㄧㄤ└　ㄎㄨㄢ　siang7~3 khuan2　⊕相同、一、同。
【金】ㄍㄧ├　ㄏㄧ(漳)∥ㄍㄧ├　ㄏㄨ(泉)
　　　　kim1~7 hi5(漳)∥kim1~7 hu5(泉)
　①名。硬骨目科。，由不人工、配淘汰而成。形略呈球、凸眼，片有金光，身色，以的多，也有黑、、白花的，大，尾作三分或四分，在池或缸中，是著名的。因金富文彩，故也「文」。
【虱】ㄊ├　ㄙㄚ　thoo5~7 sat4
　⊕名。小。身表面多黏液，，背大且，背部黑色，腹面白色，扁口，上下有四根，尾而短，不分叉，水性。因雌成速度，雄快，型也大，肉美，故具有殖值。俗也作「土虱、」。
【喙】ㄘㄨㄧ　ㄑㄧㄨ　tshui3~2 tshiu1　⊕。
【】ㄍ├　ㄉㄞ　koo1~7 tai1
　⊕、七星。名。性猛且好吃，肉食性，是一生命力很的淡水。
【】ㄏ├　ㄌㄧㄨ　hoo5~7 liu1
　⊕泥。淡水。形，腹部扁平，背部黑色，腹部淡褐色或灰色，用管吸，肛排。全身片，黏滑捉。
【狗甘仔】ㄍㄠ　ㄍ├　ㄚ　kau2~1 kam1~7 a2
　⊕小虎、虎。淡水。的一，活於水岩石，因，腹有吸可吸附在石上，以避免被激流走。俗名狗甘仔、苦甘仔、甘仔、成五、六公分左右。
【水剪仔】ㄗㄨㄧ　ㄐㄧㄢ　ㄚ　tsui2~1 tsian2~1 a2
　⊕大田。形似子。
【膨肚】ㄆ　ㄉ├　phong3~2 too7　⊕肚子鼓、大肚子。
【】ㄉㄧ└　ㄅ　tim7~3 poo2
　⊕。身的材、食物等加水用慢火煮到熟。
【】└　ㄞ(漳)∥ㄨ└　ㄞ(泉)
　　　　be7~3 bai2(漳)∥bue7~3 bai2(泉)
　⊕不、不、不差。
【是是】ㄒㄧ└　└　ㄒㄧ├　si7~3 m7~3 si7
　①是不是。　②不。
【臭】ㄘㄠ　ㄍㄞ└　tshau3~2 kai3
　⊕吹牛、胡扯。又叫「臭」。
【褪光光】ㄊㄨ　ㄍ├　ㄍ(漳)∥ㄊ　ㄍ├　ㄍ(泉)
　　　　　thuinn3~2 kng1~7 kng1(漳)∥thng3~2 kng1~7 kng1(泉)
　⊕光光、得精光。
【三角】ㄙ├　ㄍㄚ'　ㄎ└　　sann1~7 kak4~8 khoo3
　⊕。
【衫】ㄙ├　ㄍㄚ　ㄎ└　　sann1~7 kah4~2 khoo3
　⊕衣服子。
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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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文整修，首於「新台」。
◎潘文良《金》。2020.08.26.三　00:29:12
　avun01/post/1380393761
※本文告於。2020.08.26.三　00:40:00
　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avun.pan/posts/2960435320734704
　
■：棒、放屎、水花漪、水底世界、城堡、甲、螃蟹、虱、奸、臣相、膨肚、水牢、金、牛、嘴、河童、功宴、守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