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,了知道世界。
在,了知道什留下。
我始建自己的思想系,
我「知」「思想」的分野,不在量,而在密度。
太多令系失真,
真正的理解,反而要靠法持清晰。
所以近年的我,不再追求博。
工作要免累,系要能呼吸,思想亦然。
架上只剩能支的容,
康德、金岳霖、福柯,不是了模仿,
而是要找到思考能自立的基。
理性,不是冷;
是思想能在有噪音的下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