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在生活中不能有音的人。音是一抽象的言,可以以名,法言喻的情感得以延展舒放。生命好大部分的形容多被言文字所,言文字用得精,彷人生就是那子的不可逃避了,被死了,被看死了,似如此的悲哀就是言文字大限的候。希望成了愚蠢,追求心音幻成,不存在的部分人再重,而意重的你自己藉以接世界的工具回嘲笑你,你被世界的言文字所幽禁封,囚禁栓。光的暖不再有了,因你的感受已全被人的言文字所定。你死了。
音的存在死亡的你而言,形同福音,耶是否活已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活了。你於又有那早已存在被忘的感受,你以抖的指尖接到他,史再度你,世界再度你存在。
2004年2月23日克尼曼的”The Burning”有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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