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原本早上九才有事的,被告知九八,因而我白石的,八十分改成了七十分。
出十分後,手起:老,早啊!起床了?
客客的音,一便辨出,是一位社前,也是深而富的船。
他,他上了岸,有一批「流」()仔,想送我。
哇,真是太得了,仔在前政策下捕是有多限制的,而我一般人常吃到的,都是煮了、了,一段存放者,上岸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品哪!
但我的不得,此刻再回白石肯定耽,只好了他的美意,我的美食,失大矣。
心中一幸福感升起,可的船啊,有一回拎了家摘的乾茭白,好吃到入口即化。我何德何能,真真愧不知如何回是好。但我更得一件事,他是盼我有所回之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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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而砂子我有所埋怨:怎老看人家所事事,阿你就是永有事做不完?真是一苦命的人。
永有事做不完是苦命?我深深不以然。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,社供我一切之美好,我如何回呢?做做一些做得而且最有美好之事何不?便是我之回方式吧。
奔西走忙碌那?的只是要一有用的人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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