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六月上旬一桃百年的大水,我小村一座百年老的引道被掉了,老面上有三分之一度在七十年代加的部位也裂、坍陷,依然完整恙的著受的新增部份一同被打掉,原址重造一座新,拆和造仍期,教我好生不。
最近到散步,望著老是言。就好像一位健朗的老人,因端被了一假牙,在假牙了,竟老人一「安死」,怪啊!
*
大水後一多天,我看到了一奇景:居然上可以直接看水底的石。
河床本就是大大小小的卵石成的,不稀奇,稀奇的是些卵石因溪水污染甚,久不天日,然平常溪水深度大也一台尺、台尺深,只因在太,黑得像墨汁,得到水面下的石。
天以,因了那大水的刷洗,竟把染得七抹黑的石一一清洗得恢了石本色,上游那些日夜排黑水的黑心工或也遭了水淹,停工了,黑水了天,溪水也持了天乾。
十年,真是得一的奇,真想到埔心溪也能有天乾日。看了恢美本色的石,更我好生。
我念起好久以前的月,我好位住在溪的玩伴都曾眼看到螃蟹大沿著溪畔「行」,整整走了七天七夜伍才走完;我曾和家中大人手涉溪抓螃蟹回家美味;我娘以及砂子都曾挽著竹在溪洗衣洗被。
我得,除非上游那些工都倒了、停工了,或是火了、爆炸光光了,否溪水想要像天乾直是痴人。在我,政府的存在和功能只是向人民收。
*
如果我是多盼望再洪水,那是我的不仁,一大水造成多少人家的和失,我怎可期待水再?
那,能期待、期待些什呢?






文章定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