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第一次知道花香大是三左右的事,哥哥姐姐在田附近四跑,我跟著,到了子花的香,留下了一子忘不了的。
那我住在大大海村一叫做大牛稠的地方,家人,老家在他嘴做田寮仔,得子花在用以防的竹,竹除了密生刺竹、音竹,偶也出一些野,甚至出大花(朱槿)、水仔(木槿)、子花。子花我叫他更仔花,更子就是端午做粽的,不知花名何以和扯上,是我所唯一具有烈香味的花,香中著甜味,一忘。
稍大之後,我偶而到住在竹大竹村的祖母、叔伯住去,那也有一大片田,由祖母掌管,舍果,像眼、柚子、拔拉、等等,另外了棵高大的玉,玉花是祖母斗笠中永少不了的附件,有她也摘朵我,玉花是我童年接到的第二香花。
成後十年的忙碌奔波,乎忘了童年之香,即使或是旅,目聚焦在放百花,似也未曾遇子和玉,他似乎不是的花卉,符合淡淡素素的身影。
白石先了玉,至今已得相高大了。三年前再一株子花,子花似乎比不耐,得慢,春夏高一,一冬未梢枯萎又矮了。但好歹也成著,目前也有一公尺高了。今春花最好,一朵接一朵不停。
「春天,空中子花的香…」
句不知曾出在那位作家的文章中,或他和我有著似的童年背景吧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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