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中午在竹旋餐用餐,位朋友先後向我敬酒,然後,不而同相互一敬,不但相互一敬,情的握手,抱,至此,我看得傻眼,也得非常感。
老男人握手和抱,有沙密值得感呢?
因,位朋友在一子都深深沈陷在的漩中,一位是候人桃部的指,一位是候人大的部人。
在得解分,看似也平分秋色,都有的可能,得大如此君子度,,朋友是朋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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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我一桌後,我的身了另一位,坐下後和我起,口吻中心,他心後如果某一方面了,台一定生大大,因阿六仔那一定有作,老共中某一些人被撒下去,某一些人上台,台就很不好了…云云。得真是苦酒杯。
我哈哈以,台又不是北或中,政替又不是有,何如此肚?
我的一派,能稍他的和,又是吟古,又是古例,一肚子,陷在的陷阱了。我真不得他究竟心真是心假,因我得天下裁政府就都喜危言恐人民,用以得到政治利益。我特派,有一位最唱我反的老革命,在我面前是「中心」口停,「中心不好好出子的,所以非得不可」,哇咧中心非不可,不只是危言,直是妖言惑了,都什代哪。
前位的吧,美食前,般辛苦。苦阿~
我想他,口,只好用苦苦的眼神看著他,然後,一口我尚存的小半杯威士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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