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
天的下午,我逗留在街小享用一碗清豆刨冰。回家以後,我在被落的信箱中你的短。突然,我心扉度上升。我想我是幸福的吧?
悲哀
忙碌的室,朋友的只白老鼠不知何故竟“自相”起。果鼠之必有一,於是大的咬了弱小的。我在朋友的呼中把鼠分,那雪白的毛沾了的血。地,我被一愣著了------那大的白鼠正婪地舔著它嘴角的血,方的血!天呵!我的心抽了一下。我感到莫名的悲哀。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的局面不也在物之的生命中上演?
奈
自站在候站等,我呆。一年和我相若的男孩走,我:“我的包失了,你可不可以我五?留下地址,我再寄你。”了,我撒了漏百出的言,我有多的可以借他。目送他去的背影,我得非常奈。什麽候始我得不再易相信他人?是否每人始欺的候?
感
一人,和他的人生每段都是一故事。些故事然平凡,背後有不凡的感。然而一份一份感,不正是我心深最渴望的麽?就像我看的小,不的掉;就如她所,她的也不是平凡人不平凡,事上是很平凡的故事而已。我想,我是同的。大概,日常生活可以教人感的事已所剩了。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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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9年刊登于《光日之文薪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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