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世了,像一把吉他的琴一旦裂,六弦四散,再奏不出一首像的曲,也可挽回。阿姨逐日沈默著整理家中一切事物,像是要把一切清,也像是清理著繁思,家衣物,到封的相簿信,而我恰巧拾起父的唯一信。
父的言犀利,文造秀,骨子天生藏著用的吹毛求疵。印象中,自己小每不到句,就要被一次,或是另一融表,父的「」象已著年淡去。我曾次起父何不作,他身的病症他法好好握,而我到很大才把句好好印在心,不再提起。
家中散的空白和本,月前才整理成,上和父的中不是著字的白色,像是怕忘什似的,看久了,也有一格的美感。行走在父的日常,像是行走在他中的世界,一,而希望,而懊,而充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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