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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佛白衣金幢二婆起卷上
      西天三藏,朝奉大夫光卿,法大紫沙臣,施等奉 
 如是我,一,世尊在舍,故林鹿母堂中。是彼有,白衣金幢二婆,去佛近住求出家,成相。
 世尊日後分,自房而出鹿母堂,旋行。白衣婆,佛世尊鹿母堂,旋行已,即金幢婆言:「金幢,世嬉所法,悉是,我所作竟其。若身若心旋生懈倦,以其身心有懈倦故,即起失念。此失念因即是常,是不牢是不究竟,是散法。汝今不如是,修作法者,即施事火之法。」金幢婆言:「汝云何知?」白衣答言:「我尊者瞿所,而彼瞿有大才,善知是。彼所言事火之法,古仙之所,乃至所有事火法教,彼亦皆知。彼有一仙人,於沙婆所,起失意故火事。其失者,互相憎嫉,伺求其短。由此互相失因故,而有情命。又有情於界中,命已而生此。若能清家出家,若行增修真相,正善作意,如其色心入三摩地,等引心,即能念彼宿住事。是等有情,不互相憎嫉伺短。由不起彼失因故,是即常住是即牢,是即究竟,是不散法。若有情互相伺短,由彼互失因故,是即常是不牢,是不究竟是散法。是故婆,不如是修行,勿起失意,施事火法。金幢,汝可知不?此佛世尊日後分,自房而出鹿母堂,旋行,汝今可能同我,往佛世尊所,面足。佛行行,彼佛世尊必我等,宜法。」金幢婆言:「善哉我往。」
 正,世尊告白衣金幢二婆言:「汝等知,婆自了三明,名上族姓清,事火天族中生,父母善生善,乃至七世父母尊高,族殊罪,是等皆因姓故。又洞明了五,一本母法等究竟三明,二物定明,三吒婆那,四文字章句,五笑妙言,是等,陀典,本婆悉善了知。白衣,婆,於三明中,凌辱及耶?」白衣金幢二婆,俱白佛言:「世尊,婆於三明中,云何得凌辱,及?而婆三明典中,作如是言:『婆,如是清是真婆,是梵王子清口生,梵王梵王所化,梵王所授。是故婆,如是清是真婆。』世尊,而我白衣金幢,亦以眷所,不得解。失善法增法。世尊,此亦是我婆,三明典中凌辱,等事。」佛告白衣金幢,二婆言:「汝等知,婆於三明中,所招及者,以婆有如是言:『婆如是清,是真婆,是梵王子清口生,梵王梵王所他,梵王所授。是故婆,如是清,是真婆。』白衣,彼婆作是,返破,以不起著,返於正法而生,由是即起互相,何以故?白衣,或有婆,所生分,胎中亦,彼所,生故乃清。而婆,亦同如是清所生,是故作如是言:『婆,是梵王子清口生,梵王梵王所化,梵王所授。是故婆,如是清,是真婆。』白衣,知有四,即四族,何等四?所帝利族,婆族,舍族,首陀族。白衣,於是四族中,造黑者感黑,非所作智者,死趣。又四族中,有造白者,感白,是所作智者,死生天趣。白衣,云何黑?所生,偷,邪染,妄言,,舌,口,,,邪,此是黑。云何白?不生,不偷,不邪染,不妄言,不,不舌,不口,不,不,正,是此白。
 次白衣,汝勿起是意,生等,此黑感黑,非所作智者。彼帝利,舍,首陀,族中皆有是事,而婆是事?」白衣金幢二婆,白佛言:「世尊,云何作此?是事不然。若造黑者感黑。帝利,婆,舍,首陀,皆有是事,而婆何耶?」
 佛言:「白衣,汝又勿起是意,黑,婆三族有。此即三明典中,相之。以婆,是梵王子清口生,梵王梵王所化,梵王所授本生清,故是真婆。
 白衣,汝又勿起是意,若四族中皆有黑,此即三明典中,不相。次白衣,汝勿起是意,不生等,此白感白,是所作智者。彼帝利,舍,首陀,族中皆是事,而婆有是事。」白衣金幢二婆,白佛言:「世尊,云何作此?是事不然,若造白者感白。帝利,婆,舍,首陀,皆有是事,而婆何有耶?」
 佛言:「白衣,汝又勿起是意,白婆有,三族,此即三明典中,相之。以婆,是梵王子清口生,梵王梵王所化,梵王所受本生清,故是真婆。
 白衣,汝又勿起是意,若四族中皆有白,此即三明典中,不相。次白衣,汝勿起是意,帝利,舍,首陀,族中,造生等黑故,身命於地,而婆是事。白衣金幢二婆,白佛言:「世尊,云何作此?是事不然,帝利,婆,舍,首陀,造黑者,身命皆地,而婆何耶?」 
 佛言:「白衣,汝又勿起是意,造黑於地,婆三族有,此即三明典中,相之。以婆,是梵王子清口生,梵王,梵王所化梵王所授,本生清,故是真婆。
 白衣,汝又勿起是意,若四族中有黑故,皆地,此即三明典中,不相。
 次白衣,汝勿起是意,造不生等白故,身命生於天趣,彼帝利,舍,首陀,皆是事,而婆有是事。」白衣金幢二婆,白佛言:「世尊,云何作此?是事不然,帝利,婆,舍,首陀,造白者身命,皆生天趣,而婆何有耶?」
 佛言:白衣,汝又勿起是意,造白生於天趣,婆有三,此即三明典中,相之。以婆是,梵王子清口生,梵王梵王所化,梵王所授本生清,故是真婆。
 白衣,汝又勿起是意,若四族中有白故,皆生天趣,此即三典中,不相。次白衣我向所,是等法中若善若不善,若黑若白,若有罪若罪,若分若染分,若若劣若若,如是法,婆一向,我是人真者,以自心而知解。白衣,又婆,或起言,或族氏言,或自教言,又起是意,他人所我座,汲水供前起承迎,合掌。我即不於其他人,作如是事,起是意者,我是人不正法。
 次白衣,彼主大王,子沙瞿,族中家出家,彼王於其子,喜慰安恭敬拜,前起承迎,合掌。白衣,彼主大王,於佛如喜慰安,恭敬拜前起承迎,合掌者,其王不以沙瞿,是高族,王亦不起高族意,不以沙瞿相好端,王亦不起相好之意。不以沙瞿有大名,王亦不起名之意,由此知法如是。白衣,是法本最上最大,最高。如是正法本母,是即增上竟趣。
 次白衣,若人於我安住正信,是人即得固增,根本出生不信,何以故?若沙若婆,若天魔梵,三界一切悉是我子,皆同一法而差,正法口生同一法,法所化是真法子。白衣,或有言:『汝等一切,各各父母姓族氏,何故?返作是言:「我等皆是沙子。」』白衣知法如是,是法本最上最大,最高。如是正法本母,是即增上竟趣。」
 佛白金幢二婆起卷上
 佛白衣金幢二婆起卷中
      西天三藏,朝奉大夫光卿,法大紫沙臣,施等奉 
 「次白衣,久此界,界有情,往生光音天中,久此界成,界有情光音天,而生此。是有情各有身光,清皎空而行,欲能往快,如意自在。以彼有情身有光明,世界,日月光明悉不出,以其日月光不故,星亦不。星不故宿亦不,宿不故,亦不分夜殊。以其不分夜故,年月日亦差,亦不分男女形相。有情法自然,身光互照。
 次白衣,彼大地大水,色如酥乳味如甘蔗,又或如蜜香美妙,人所食益根,其名地味。一有情於是地味,生以指端,用其味。有情已亦然,起希欲想,亦以指端其味,生。有情於地味,生而所食,支。由多食已,有情身,旋重,以重故不能空,欲而往身光。身光故,大地皆悉冥暗,世乃有日月出,日月故星宿亦,始分夜。分夜,即有年月日差。
 次白衣,彼有情初食地味,其味久世。以彼有情食多者,色相瘦弱,若食少者色相充。充者瘦弱者,不知其故,乃作是言:『汝是弱者,我是充者。』由此乃起慢之想,以是故地味。有情彼地味,已咸唱是言:『苦哉苦哉!今此地味何故。』
 次白衣,地味地生,色如那迦,味如甘蔗。又或如蜜香美妙,人所食。彼有情次食地,久。以彼有情食多者,色相瘦弱,若食少者色相充。充者瘦弱者,不知其故,乃作是言:『汝是瘦弱者,我是充者。』由此乃起慢之想,以是故地。有情,彼地既已,咸唱言言:『苦哉苦哉!今此地何故。』
 次白衣,地林藤生,如迦迦枝,有四色,味如甘蔗又或如蜜,香美妙人所食。彼有情後食林藤,久。以彼有情食多者,色相瘦弱,若食少者色相充。充者瘦弱者,不知其故,乃作是言:『汝是瘦弱者,我是充者。』由此乃作是言:『汝是瘦弱者,我是充者。』由此乃起慢之想,以是故林藤。有情彼林,已咸唱是言:『苦哉苦哉!今此林何故?』白衣,如今人或有苦法,亦唱是言:『苦哉苦哉!』
 次白衣,林香稻生,而此香稻糠,妙香可依成熟,旦刈已暮生,暮刈已旦生,取已旋活中,旦暮二取其香稻,但不知本因。彼有情而食,以是故身重,乃有男女二相差,由此有情互起憎,以憎故互相,以起互相染著,此染著因失本。又有情由故,乃以杖木瓦石,互相打。於是世乃生非法,及不正行。白衣,如今世人以其童女,以妙服,求其姓而用妻之,此非法以正法,然於其都不能知。彼有情亦如是,去正法今非法,去律非律,如是生非法行。由起非法行故,生逼迫失,旋增懈,或於一日二日三日,乃至一月,不住家中不家,行野覆藏非,有一人性惰故,不能依往取香稻,乃作是念:『我今何故受斯苦,旦旦去取香稻,暮暮往取,我今若能一日一往,取旦暮二香稻,非善耶?』作是念已,即往取二香稻。次白衣,一人相言:『汝今同取香稻。』惰者言:『汝但自往,我已取旦暮二,所食香稻。』乃作是念:『日取二所食香稻,善者,我今何不一往,取二日三日所食香稻?』作是念已即往取。次白衣,又一人相言:『汝今同我往取香稻。』前人答言:「汝但自往,我已取,二日三日所食香稻。」其人乃作是念:『一往取,二日三日所食香稻,善者。我今何不一往取,四日五日所食香稻。』作是念已即往取。
 次白衣,初取香稻,糠香美妙好,一惰者而因故,其後次展多取,乃充已受用。香稻生糠,旦刈已暮不生,暮刈已旦不生,不活不知其因?彼有情即共集,互相言:『我等初,各有身光空而行,快自在,以身光故,日月星宿光明不,亦不分夜殊,年月日亦差,亦不分男女形相,法有情身光互照。是大地大水,色如酥乳味如甘蔗,又或如蜜香美妙,人所食益根,其名地味。一有情生,以指端用其味,有情已亦然,皆其味咸生,我等用所食,支。於是地味食多,我等身支重。以是故,不能空欲而往,身光。由是世界皆悉冥暗。乃有日月星宿,光明出始分夜,年月日亦有差。是地味我等所食,久。食多者色相瘦弱,若食少者色相充,充者瘦弱者,起慢想。以是故地味,地生,甘美妙色香具足,我等所食久,食多者色相瘦弱,若食少者色相充。充者弱者,起慢想,以是故,地林生,甘美妙色香具足。我等所食久,食多者色相瘦,若食少者色相充。充者瘦弱者,起慢想。以是故林,香稻生。香稻糠,妙香可。旦刈已暮生,募刈已旦生。我等所食但,不知本因。食多滓旋,乃有男女相,後起憎互相。又生互相染著,此染著因失本,我等互故,杖木瓦石互相打。於是世乃生非法,起非法故生逼迫,失旋增懈惰,一日二日乃至一月,不住家中不家,行野覆藏非。有一人性惰故,不能依往取香稻,乃作是念:「我今何故受斯苦?旦旦去取香稻,暮暮往取,我今宜一日一往,取旦暮二香稻。」作是念已即往取,一人相言:「汝今同我往取香稻。」惰者言:「汝但自往,我已取二香稻。」其人乃作是念:「二香稻取善者,我今一往,取二日三日香稻。」作是念已即往取。又一人相言:「汝今同我往取香稻。」前人答言:「汝但自往,我已取三日香稻。」其人乃作是念:「三日香稻取善者,我今一往,取四日五日香稻。」作是念已即往取。汝等知,初取香稻糠,後多取以。香稻生糠,旦刈已暮不生,暮已旦不生,不活不知其因。「我等今,宜普以一切地界,均布分擘各限,此是汝地界,此是我地界。」彼人互相已,即分地界立限。」』」
 佛言:「白衣,人分地界已,有一人往取香稻,所得即作是念:『我今云何能得所食?云何令我活其命?我今自分香稻,他界有然彼不,我今往其少分。』作是念已,以己香稻密固之,即往他界取他稻,其主已告人言:『咄汝人,何故此我香稻?』人答言:『我不如是,不曾取汝界中香稻。』次前人於第二,往取香稻亦得,又生前念:『我今云何能得所食?云何令我活其命?我今自分香稻,他界有然彼不,我今往其少分。』作是念已,以己香稻密固之,即往他界取香稻,其主,於第二已,又告言:『咄汝人,何故我香稻?』人答言:『我不如是,不曾取汝界中香稻。』」
 佛白金幢二婆起卷下
 佛白衣金幢二婆起卷下
      西天三藏,朝奉大夫光卿,法大紫沙臣,施等奉 
 「次白衣,前人又於第三中,往取香稻亦得,乃作是念:『我今云何能得所食?云何令我得活其命?我今自分香稻,他界有然彼不,我今于三其少分。』作是念已以己香稻,密固之,即於他界而,其主彼于三此,已心生恚,作是言:『咄汝人,何故于三此?』即捉手杖以打,人被打叫呼啼泣,世乃生非法,不正行由此而,杖捶之名是初建立。因彼偷,乃生恚苦等事,是非法。非法生故不正行,由此乃有三不善法,首初建立,所偷妄言杖捶。
 次白衣,人是事已,又集共相言:『我等初身有光明,欲自在,以身光故 日月星宿悉不出,不分夜年月日,亦差。大地大水,其名地味,我等食之久。乃至最後,我等自起不善法故,地味地生,取以食之久。乃至最後,我等自起不善法故,地林生,取以食之久。乃至最後,我等自起不善法故,林香稻生,糠,取以食食久。乃至最後,我等自起不善法故,彼香稻中乃生糠,旦刈已暮不生,暮刈已旦不生,不活不知其因。我等即香稻,均分地界,分地界已,有一人取香稻,而得,乃於他界而。其主已告人言:「咄汝人何故此?而?」人答言:「我不如是,不曾汝界中香稻。」次前人,第二第三取香稻,亦如是,其主已乃生恚,作是言:「咄汝人,何故于三此?」即捉手杖以打,人被打叫呼啼泣,世乃生,非法不正行,杖捶之名由此而。三不善法最初建立,所偷妄言杖捶。「我等今宜共,色相具足有大威德,大智慧者,立田主,我等人自界香稻,各各分一分彼,是人平正制者,即制之,受者即受之。善地方及人,我等各各承。」人成已,即共色相具足,有大威德大智慧者,立田主,而作主宰皆承。』」
 佛言:「白衣,田主立故,由是名田主。此田主名,最初於文字中。又於地界善作守,主宰故名帝。此帝利名,第二於身字中。又能於善出和合,慰安故名慰安者,此慰安者即名王。此王之名,第三於文字中。此世初始建立,帝利境界。白衣知,若此若彼有情,若同若若法若非法,有差,法自然最上最,最高大,如是法如是法生,增上趣。
 次白衣,彼中後有一人,不法逼迫失,旋生在家法,乃於野寂之,立草心一,修寂止至日暮,食故入聚落中,又至旦食,入聚落,人是人已,乃起思念:『今此人者,不法逼迫失,旋生在家法,乃於野寂之,立草心一,修寂止,此乃名修行者,後又立名之者,後又立名修者,後又立名作教授者,後以立名造不善者。』
 次白衣,彼中又一人,初修已,後起作意思惟:『此聚落中其界,聚以徒教授典章。』人,是人已互相言:『此一人,初於野修寂止,後起作意思惟,此聚落,其界聚以徒,教授典章,此乃不名修者。是立名教授者,又名多婆。」此婆名,最初於文字中。由是世,乃有婆一境界。白衣知,若此若彼有情,若同若,若法若非法,有差,法自然最上最,最高大,如是法如是法生,增上趣。
 次白衣,彼中又一人,布田施作事,活其命,以彼作田事,名毗舍。此毗舍名,最初於文字中。由是世,乃有毗舍一境界。白衣知,若此若彼有情,若同若,若法若非法,有差,法自然最上最,最高大,如是法如是法生,增上趣。
 次白衣,彼中又一人,巧生事,名首陀。此首陀名最初於文字中。由是世,乃有首陀一境界。白衣知,若此若彼有情,若同若,若法若非法,有差,法自然最上最,最高大,如是法,如是法生增上趣。
 次白衣,彼帝利族中,有出者,逼迫生老病死,悲苦危患故,家出家,即我沙最初得名。此沙者,帝利族中,如是修行已,彼婆,毗舍,首陀,亦如是。若能逼迫,生老病死悲苦,危故,家出家悉沙,而差。由此世,乃有沙一境界,最初建立。白衣知,若此若彼有情,若同若,若法若非法,有差,法自然最上最,最高大,如是法如是法生,增上趣。」
 佛言:「白衣,由是次第,有五界,首初於此世建立,所帝利境界,婆境界,毗舍境界,首陀境界,沙境界,於此五中而沙者,最尊最上大名,上。白衣,譬如高峰高峻,或有群牛周行彼,一切能往欲奔其,竟不能到。而彼法自然,最上最大最高,彼五境界亦如是,而沙境界法自然,於世最上最大,最高有上。
 次白衣,彼帝利族中,有造身不善,及彼意不善已,起邪者,身命於趣,地中生,而婆毗舍首陀,族亦然,有造身不善,及彼意不善已,起邪者,身命於趣,地中生。沙亦然,有造身不善,及彼意不善已,起邪者,身命於趣,地中生。次白衣,彼帝利族中,有造身,及彼意已,起者,身命生於人中,而婆,毗舍,首陀,及彼沙,亦然,有造身,及彼意已,起者,身命生於人中。次白衣,彼帝利族中,有造身善,及彼意善已,身命生於天界,而婆,舍,首陀,及彼沙,亦然,有造身善,及彼意善已,身命生於天界。
 次白衣,彼帝利,修身意善已,而起正,於四念安住正心,如理修七支已,自能悟彼涅界,而婆,舍,首陀,及彼沙亦,修身意善已,而起正,於四念安住正心,如理修七支已,自能悟彼涅界。
 次白衣,彼最初大梵天王,伽陀曰:
  帝利族人中尊,姓真清,三明行悉周,人天中尊者。
 白衣,彼大梵天王所伽陀,深善善歌,此非妄者,何以故?我亦宣,帝利族人中尊,姓真又清,三明行皆悉,於人天中是尊者。」
 白衣金幢二婆,合掌恭敬前白佛言:「世尊,我等昔愚所覆,不自,譬如者如者,又如冥暗,一切所向不能通。我等今日,蒙佛世尊教示,分豁然醒悟,如者得伸,者冥暗得炬。今日已往誓依佛,依正法,依僧伽,近事世尊。乃至奉持佛法,如身命,常具愧悲愍有情,下至起念想,我今佛出家,受具足戒。」
 世尊告言:「,今此白金幢二婆,佛出家。汝,彼等受具足戒。」如佛教,即彼等受具足戒,白衣金幢二婆,於那成相,戒行具足。
 是,尊者白衣金幢二,注一境散,清身心趣求正理,即得天眼,宿住,漏三明。具三明已是正知者,所法得大利益。
 佛白衣金幢二婆起卷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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