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阿含卷第十
後秦弘始年，佛陀耶舍共竺佛念
（一二）第二分三聚第八
如是我，一，佛在舍，孤，大比丘，千二百五十人俱。世尊告比丘：「我汝等微妙法，味清梵行具足，三聚法。汝等思惟念之，汝。」
比丘受教而。
佛告比丘：「三法聚者，一法趣趣，一法趣善趣，一法趣涅。云何一法趣于趣？仁慈毒害心，是一法向趣。云何一法趣于善趣？不以心加於生，是一法向善趣。云何一法趣于涅？能精勤修身念，是一法向涅。
有二法趣向趣，有二法趣向善趣，有二法趣向涅。云何二法趣向趣？一戒，二破。云何二法趣向善趣？一戒具，二具。云何二法趣向涅？一止，二。
有三法趣向趣，三法向善趣，三法向涅。云何三法向趣？三不善根；不善根，恚不善根，不善根。云何三法向善趣？三善根；善根，恚善根，善根。云何三法趣向涅？三三昧；空三昧，相三昧，作三昧。
又有四法趣向趣，四法向善趣，四法向涅。云四法向趣？恚怖。云何四法向善趣？不不恚，不怖不。云何四法向涅？四念；身念，受念，意念，法念。
有五法向趣，五法向善趣，五法向涅。云何五法向趣？破五戒，逸妄酒。云何五法向善趣？持五戒，不，不，不，不欺，不酒。云何五法趣向涅？五根；信根，精根，念根，定根，慧根。
又有六法向趣，六法向善趣，六法向涅。云何六法向趣？六不敬；不敬佛不敬法不敬僧，不敬戒不敬定不敬父母。云何六法向善趣？六敬法；敬佛敬法敬僧，敬戒敬定敬父母。云何六法向涅？六思念；念佛念法念僧，念戒念施念天。
又有七法向趣，七法向善趣？七法向涅。云何七法向趣？生不取逸，妄舌口。云何七法向善趣？不生，不，不，不欺，不舌，不口，不。云何七法向涅？七意；念意，法意，精意，猗意，定意，喜意，意。
又有八法向趣，八法向善趣，八法向涅。云何八法向趣？八邪行；邪，邪志，邪，邪，邪命，邪方便，邪念，邪定。云何八法向善趣？世正，正志，正，正，正命，正方便，正念，正定。云何八法向涅？八道；正，正志，正，正，正命，正方便，正念，正定。
又有九法向趣，九法向善趣，九法向涅。云何九法向趣？九；有人已侵我，今侵我，侵我；我所者，已侵今侵侵；我所憎者，已敬今敬敬。云何九法向善趣？九；彼已侵我我何益？已不生，今不生，不生；我所敬，彼已侵我何益？已不生，今不生，不生；我所憎者，彼已敬我何益？已不生，不生，今不生。云何九法向涅？九善法，一喜，二，三，四，五定，六知，七除，八欲，九解。
又有十法向趣，十法向善趣，十法向涅。云何十法向趣？十不善；身，口舌妄言，意取嫉邪。云何十法向善趣？十善行；身不，口不舌妄言，意不取嫉邪。云何十法向涅？十直道；正，正志，正，正，正命，正方便，正念，正定，正解，正智。比丘，如是十法得至涅，是名三聚微妙正法。我如，弟子所作者，不周，念汝等故演道。汝等亦宜自其身，居下思惟，勿懈怠，今不勉力後悔益。」
比丘佛所，喜奉行。
（一三）佛阿含第二分，大方便第九
如是我，一，佛在拘流沙，劫摩沙住，大比丘，千二百五十人俱。阿在，作是念言：「甚奇甚特，世尊所，十二因法之光明，甚深解，如我意如目前，以何深？」於是阿即室起，至世尊所面足，在一面坐白世尊言：「我向於室，默自思念：『甚奇甚特，世尊所，十二因法之光明，甚深解，如我意如在目前，以何深？』
世尊告阿曰：「止止勿作此言，十二因法之光明，甚深解。阿，此十二因知，天魔梵沙婆，未者，若欲思量察，分其，皆荒迷能者。阿，我今汝老死有，若有言：『何等是老死？』答彼言：「生是老死。」若言：『是生？』答彼言：『有是生。』若彼言：『是有？』答彼言：『取是有。』若彼言：『是取？』答彼言：『是取。』若言：『是？』答彼言：『受是。』若言：『是受？』答彼言：「是受。」若彼言：「？」答彼言：『六入是。』若言：『六入？』答彼言：『名色是六入。』若言：『名色？』答彼言：『是名色。』若彼言：『？』答彼言：『行是。』若言：『行？』答彼言：『是行。』阿，如是有行，行有，有名色，名色有六入，六入有，有有受，受有，有取，取有有，有有生，生有老死悲苦，大患所集，是此大苦。」
佛告阿：「生有老死，此何？若使一切生，有生者，有老死不？」阿答曰：「也。」「是故阿，以此知老死由生，生有老死，我所者在於此。」又告阿：「有有生此何？若使一切生，有欲有色有，色有者，有生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此，知生由有有有生，我所者在於此。」又告阿：「取有有此何？若使一切生，有欲取取，戒取我取者，有有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我以此，知有由取，取有有，我所者在於此。」又告阿：「有取此何？若使一切生，有欲有，明者，有取不？」答曰：「有。」「阿，我以此，知取由有取，我所者在於此。」又告阿：「受有此何？若使一切生，有受苦受，不苦不受者，有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此，知由受受有。我所者在於此。阿，知因有求，因求有利因利有用，因用有欲因欲有著，因著有嫉因嫉有守，因守有。阿，由有故，有刀杖，作，我所者在於此。阿，此何？若使一切生，有者，有刀杖，起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是故阿以此因，知刀杖由而起，有刀杖，阿，我所者在於此。」又告阿：「因守有此何？若使一切生有守者，有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此，知由守因守有。我所者在於此。阿，因嫉有守此何？若使一切生，有嫉者有守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此，知守由嫉因嫉有守，我所者在於此。阿，因著有嫉此何？若使一切生，有著者有嫉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此，知嫉由著因著有嫉，我所者在於此。阿，因欲有著此何？若使一切生，有欲者有著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此，知著由欲因欲有著，我所者在於此。阿，因用有欲此何？若使一切生有用者，有欲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我以此，知欲由用因用有欲，我所者在於此。阿，因利有用此何？若使一切生，有利者有用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此，知用由利因利有用，我所者在於此。阿，因求有利此何？若使一切生有求者，有利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此，知利由求因求有利，我所者在於此。阿，因有求此何？若使一切生有者，有求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此，知求由因有求，我所者在於此。」
又告阿：「因有求至於守，受亦如是，因受有求至於守。」佛告阿：「有受此何？阿，若使眼色，眼者，有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若耳耳，鼻香鼻，舌味舌，身身，意法意者，有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若使一切生有者，有受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是，知受由有受，我所者在於此，阿，名色有，此何？若使一切生，有名色者，有心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若使一切生，形色相貌者，有身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若名色，有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是，知由名色，名色有，我所者在於此。阿，有名色，此何？若不入母胎者，有名色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若入胎不出者，有名色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若出胎孩，名色得增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若者有名色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是，知名色由，有名色，我所者在於此。阿，名色有，此何？若不住名色，住；若住，有生老病死，悲苦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若名色，有不？」答曰：「也。」「阿，我以此，知由名色，名色有，我所者在於此。阿，是故名色，名色，名色六入，六入，受，受，取，取有，有生，生老死悲苦，大苦集。
阿，是是，是限，是演，是智，是生。阿，比丘於此法中，如正，漏心解。阿，此比丘名慧解，如是解比丘，如亦知，如不亦知，如不亦知，如非非不亦知。何以故？阿，是是，是限，是演，是智，是生。
阿，比丘於是法中，如正漏心解。阿，此比丘右慧解。如是解比丘，如亦知，如不亦知，如不亦知，如非非不亦知，何以故？阿，是是限，是演，是智，或是生，如是知已
，漏心解。比丘不知不，如是知。阿，夫我者，名我？名色受，俱以我。有人言：『受非我，我是受。』或有言：『受非我，我非受，受法是我。』或有言：『受非我我非受，受法非我但是我。』阿，彼我者言受是我，彼言：『如三受，受苦受不苦不受。有受，有苦受不苦不受；有苦受，有受不苦不受；有不苦不受，有苦受受。』所以然者，阿，生受，若受亦。阿，苦生苦受，若苦受亦；不苦不，生不苦不受，若不苦不，受亦。阿，如木相有火生，各置有火，此亦如是，因故生受，若受亦俱；因苦故生苦受，若苦受亦俱；因不苦不，生不苦不受，若不苦不，受亦俱。阿，此三受有常，因生法法，朽法，彼非我有我非彼有，以正智如之。
阿，彼我者以受我，彼非。阿，彼我者，言受非我我是受者，彼言：『如三受，苦受受，不苦不受。若受是我者，受有二我，此。若苦受是我，苦受有二我，此。若不苦不受是我者，不苦不受，有二我此。』阿，彼我者言：『受非我，我是受。』彼非。阿，彼我者作此：『受非我，我非受，受法是我。』彼言：『一切受，汝云可言有受法，汝是受法耶？』曰：『非是。』是故阿，彼我者言：『受非我，我非受，受法是我。』彼非。阿，彼我者作是言：『受非我，我非受，受法非我，但是我』者，彼言：『一切受云何有？汝是耶？』曰：『非也。』是故阿，彼我者言：『受非我，我非受，受法非我是我』者，彼非。阿，是是，是限，是演，是智，是生。阿，比丘於此法中，如正，於漏心解。阿，此比丘名慧解，如是解比丘，有我亦知我亦知，有我我亦知，非有我非我亦知，何以故？阿，是是，是限，是演，是智，是生。如是知已，漏心解，比丘不知不如是知。
佛阿：「彼我者已定，彼我者，或言少色是我，或言多色是我，或言少色是我，或言多色是我。阿，彼言少色是我者，定少色是我，我所是者非。多色是我者，定多色是我，我所是者非。少色是我者，定言少色是我，我所是者非。多色是我者，定多色是我，我所是者非。」
佛告阿：「七住，二入，有沙婆言：『此安救，舍明，不妄不。』云何七？或有生，若干身若干想，天及人，此是初住。沙婆言：『此安救，舍明，不妄不。』阿，若比丘知初住，知集知，知味知知出要，如知者。阿，彼比丘言：『彼非我，我非彼。』如知。或有生，若干身而一想，梵光音天是。或有生，一身若干想，光音天是。或有生一身一想，遍天是。或有生住空，或有生住，或有生住不用，是七住。或有沙婆言：『此安救，舍明，不妄不。』阿，若比丘知七住，知集知知出要，如知，彼比丘言：『彼非我，我非彼。』如知，是七住。
云何二入？想入，非想非想入，是阿，此二入，或有沙婆言：『此安救，舍明，不妄不。』阿，若比丘知二入，知集知，知味知知出要，如知，彼比丘言：『彼非我，我非彼。』如知，是二入。
阿，有八解，云何八？色色初解，色想外色，二解，解三解；度色想有想，不念想住空，四解；度空住，五解；度住不用，六解；度不用，住有想想，七解；定八解。阿，比丘於此八解，逆行入出自在，如是比丘得俱解。」
阿佛所，喜奉行。
（一四）佛阿含第二分，提桓因第十
如是我，一，佛在摩竭，婆村北，陀山因陀婆窟中，提桓因，微妙善心，欲佛：「今我往世尊所。」忉利天，提桓因，微妙善心欲佛所，即帝白言：「善哉帝，妙善心欲如，我等亦侍，世尊所。」提桓因，即告神般遮翼曰：「我今欲世尊所，汝可俱行；此忉利天，亦我俱佛所。」曰：「唯然。」般遮翼持琉璃琴，於帝前忉利天中，鼓琴供。提桓因，忉利天及般遮翼，於法堂上忽然不，譬如力士屈伸臂，至摩竭北毗陀山中。
世尊入火焰三昧，彼毗陀山同一火色，人自相言：「此毗陀山同一火色，是如天之力。」提桓因，告般遮翼曰：「如至真甚得，而能垂降此，寂默禽，此常有大神天，侍世尊。汝可於前鼓琉璃琴，世尊，吾天於後往。」曰：「唯然。」即受教已，持琉璃琴於先佛，去佛不鼓琉璃琴，以偈歌曰：
跋陀汝父，汝父甚端，生汝吉祥，我心甚。
本以小因，欲心於中生，展逐增，如供。
子四，常於居，正意求甘露，我念亦。
能仁道心，必欲成正，我今求彼女，必欲亦。
我心生染著，好不，欲不能去，如象制。
如遇，如渴得冷泉，如取涅者，如水於火。
如病得良，者得美食，充足生快，如法。
如象被深，而不肯伏，奔突禁制，放逸不自止。
如清池，花覆水上，疲象沐浴，身得清。
我前後所施，供，世有福者，彼供。
汝死共死，汝我活？使我身死，不能汝存。
忉利天之主，今我，汝具，汝善思察之。
尊三昧起，告般遮翼言：「善哉善哉，般遮翼，汝能以清音，和琉璃琴如，琴汝音不不短，悲和哀婉感人心。汝琴所奏有，亦欲亦梵行，亦沙亦涅。」般遮翼白佛言：「我念世尊，昔，尼水，阿波陀尼俱律下，初成佛道，有尸陀天大子，及天王女，共於一但欲。我於其心，即作，欲亦梵行，亦沙亦涅。彼天女我偈已，目而笑我言：『般遮翼，我未如，我曾於忉利天法堂上，彼天如，有如是德有如是力，汝常信近如，我今意欲汝共智。』世尊，我一言之後，不。」提桓因作是念：『此般遮翼已如，我今可念於彼人。』天帝即念彼人，般遮翼生念言：「今天帝乃能念我。」即持琉璃琴帝所，帝告曰：「汝以我名，并忉利天意，世尊：『起居利，步耶』？」
般遮翼承帝教，即世尊所，面足於一面住，白世尊言：「提桓因及忉利天，故遣我世尊：『起居利，步耶？』」世尊曰：「使汝帝及忉利天，命延快患。所以然者，天世人及阿，生等皆命，安患。」帝自念言：「我等宜往世尊。」即忉利天，往佛所，面足住一面。帝白佛言：「不我今，去世尊近可坐？」佛告帝曰：「汝天多，但近我坐。」世尊所止因陀窟，自然博所障。帝忉利天，及般遮翼皆佛足，於一面坐，帝白佛言：「一，佛在舍婆舍，世尊入火焰三昧，我以少因，乘千幅，毗勒天王所，於空中，一天女，叉手在世尊前立，我彼女言：『若世尊三昧起者，汝我名字，世尊起居利，步耶？』不彼女，後竟我此心不？世尊，能此事不？」佛言：「耳，彼女以汝，致於我，吾定起汝。」
帝白佛言：「昔者我以少，忉利天集在法堂，彼天皆作是言：『若如出世，增益天，阿。』今我躬世尊，躬身自知躬自作，如至真出於世，增益天，阿。此有瞿夷女，於世尊所修梵行，身命生忉利天，即我子。忉利天皆言：『瞿夷大天子，有大功德有大威力。』有三比丘，於世尊所修梵行，身命，生於卑下神中，常日日我使，瞿夷已，以偈曰：
汝佛弟子，我本在家，以衣食供，拜敬恭恪。
汝等名何人？躬受佛教，眼之所，汝不察之。
我本敬法，佛上法，生三十三天，帝作子。
汝等何不？我所有功德，本女人身，今帝子。
汝等本俱共，同修於梵行，今卑，吾等使。
生此不，他所，已患，此可患。
今精勤，勿人使，二人勤精，思惟如法。
彼所著，欲不行，欲不真，惑於世。
如象，超越忉利天，及忉利天，集法堂上。
彼已勇猛力，超超忉利天，未曾有，天亦。
此是迦子，超越忉利天，患於欲，瞿夷此言。
摩竭有佛，名曰迦文，彼子大失意，其後得念。
三人中一人，故神，二人道，超越忉利天。
世尊所法，弟子不疑，俱共同法，二人彼一。
自殊已，皆生光音天，我彼已，故至佛所。」
帝白佛言：「得暇，一我疑。」佛言：「汝所，吾汝一一演。」帝即白佛言：「天世人，乾沓和阿修，及生等，何相，乃至怨刀杖相向？」佛告帝言：「怨之生皆由嫉，故使天世人阿修，生等刀杖相加。」帝即白佛言：「世尊，怨之生由嫉故，使天世人阿修，生等刀杖相加。我今佛所，疑悉除疑也。但不解此嫉之生，何由而起？何因何？原首？而有？而？」
佛告帝：「嫉之生皆由憎，憎因受憎，憎首，此而有此。」帝即白佛言：「世尊，嫉之生皆由憎，憎因憎，僧首，此而有此。我今佛所，迷惑悉除疑也。但不解憎，何由而生？何因何？原首？而有？而？」佛告帝：「憎之生皆由於欲，因欲故欲原首，此而有此。」帝白佛言：「世尊，憎之生皆由於欲，因欲欲欲原首，此而有此。我今佛所，迷惑悉除疑也。但不知此欲，何由而生？何因何？原首？而有？而？」佛告帝：「由想生，因想想想原首，此而有此。」帝白佛言：「世尊，由想生，因想想想原首，此而有此。我今佛所，疑也。但不解想何由而生？何因何？原首？而有？而？」
佛告帝：「想之所生由於，因原首，此而有此。帝，若想，想欲，欲憎，憎嫉，若嫉，一切生不相害。帝，但本，因原首，此有想想有欲，欲有憎，憎有嫉。以嫉故，使群生等共相害。」帝白佛言：「世尊，由有想，因原首，此有想，由而有。若本者想，想欲，欲憎，憎嫉，嫉一切群生，不相害。但想由生，因原首，有想想有欲，欲有憎，憎有嫉，嫉使一切生，共相害。我今佛所，迷惑悉除疑也。」
帝白佛言：「一切沙婆，除在迹耶？不除在迹耶？」佛告帝：「一切沙婆，不除在迹也，所以然者，帝，世有界，生各依己，固守持不能，己者。是故帝，一切沙婆，不除而在迹。」帝白佛言：「世尊，世有生，各依己界固守持，不能，己是妄，是故一切沙婆，不除而在迹。我佛言疑惑悉除，疑也。」
帝白佛言：「在迹耶？」佛告帝：「有三，一者口，二者想，三者求。彼口所言，自害害他亦二俱害；此言已如所言，不自害不害他，不二俱害，知比丘如口所言，念不。想亦自害害他，亦二俱害。此想已如所想，不自害不害他，二俱不害，知比丘如所想，念不忘。帝，求亦自害害他，亦二俱害。此求已如所求，不自害不害他，不二俱害，知比丘如所求，念不。」提桓因言：「我佛所，狐疑。」
又白佛言：「名心？」佛告帝：「心有三，一者喜身，二者身，三者身。帝，彼喜身者，自害害他亦二俱害。此喜已如所喜，不自害不害他，二俱不害，知比丘念不忘，即名受具足戒。帝，彼身者，自害害彼亦二俱害。此已如所，不自害不害他，二俱不害，知比丘念不忘，即名受具足戒。次帝，彼身者，自害害他亦二俱害。此身已如所，不自害不害他，二俱不害，知比丘念不忘，是即名受具足戒。」帝白佛言：「我佛所，狐疑。」
又白佛言：「名律，根具足？」佛告帝：「眼知色，我有二；可不可。耳鼻香舌味身意法，我有二，可不可。」帝白佛言：「世尊，如略未分，我以具解。眼知色我有二，可不可。耳鼻香舌味，身意法有二，可不可。世尊，如眼色，善法不善法增，如此眼知色，我不可；耳鼻香舌味，身意知法，善法不善法增，我不可。世尊，如眼色，善法增不善法，如是眼知色，我可；耳鼻香舌味，身意知法，善法增不善法，我可。」佛告帝：「善哉善哉，是名律根具足。」帝白佛言：「我佛所，狐疑。」
白佛言：「比丘名究竟，究竟梵行，究竟安，究竟？」佛告帝：「所苦身得者，是究竟，究竟梵行究竟安，究竟。」帝白佛言：「我本夜所疑，今者如所疑。」佛告帝：「汝昔曾，沙婆所此不？」帝白佛言：「我自念，昔者曾沙婆所，此。昔我一曾集堂，天共：『如出世？未出世？』共推求，不如出于世，各自五欲。世尊，我於後，大神天，自恣五欲已各命。我世尊，大恐怖依毛。沙婆，在去家欲，我至彼所言：『云何名究竟？』我此彼不能，彼既不知逆我言：『汝是？』我答言：『我是天帝，心有所疑，故相耳。』我彼如所知，於。彼我言，更我弟子。我今是佛弟子，得陀洹道，不趣，七往返必成道果，唯世尊，我斯陀含。」是已作曰：
由此染想，故生我狐疑，夜天，推求於如。
出家人，常在，是佛世尊，故往稽首言。
我今故，云何究竟？已不能，道迹之所趣。
今日等尊，是我久所求，已察已行，心已正思惟。
唯先已知，我心之所行，夜所修，眼之，
命人中上，三界尊，能恩刺，今日光尊。
佛告帝：「汝本得喜，念不？」帝答曰：「如是世尊，昔所得喜念。世尊，我昔曾阿共，我得阿退，我，得喜念，此喜念，唯有刀杖喜，喜。今我於佛所得喜念，有刀杖之。」佛告帝：「汝今得喜念，於中欲求何功德果？」帝白佛言：「我於喜念中，欲求五功德果，何等五？」即偈言：
我後若命，於天上，胎不恚，使我心喜。
佛度未度者，能正真道，於三佛法中，我要修梵行。
以智慧身居，心自正，得本所起，於是解。
但勤修行，佛真智，不道，功德天。
有神妙天，阿迦尼吒等，下至末後身，必生彼。
我今於此，受天清身，得增命，眼我自知。
此偈已白佛言：「我於喜念中，欲得如是五功德果。」，帝忉利天曰：「汝於忉利天上，梵童子前恭敬事，今於佛前此敬者，不亦善哉！」其未久，梵童子忽然於空中，天上立，向天帝而偈曰：
天王清行，多利益生，摩竭帝王，能如。
梵童子此偈已，忽然不，是帝即座起，世尊足，佛三匝行而退，忉利天及般遮翼，亦佛足行而退。天帝少前行，般遮翼曰：「善哉善哉！汝能先於佛前，鼓琴，然後我及天，於後方到。我今知汝汝父位，於乾沓和中最上首，以彼跋陀乾沓和王女，汝妻。」世尊此法，八四千天，垢，法法眼生。
提桓因，忉利天及般遮翼，佛所喜奉行。
佛含卷第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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