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实际工程中的 C 语言问题

有一个 Linux 驱动模块，它会给每个设备分配一个数据结构

struct A { ... struct list_head list; ... } 

这个数据结构内含一个 “带头节点的双向循环链表”，这个 struct list_head 是 Linux 内核中的一个标准结构

struct list_head { struct list_head *prev; struct list_head *next; } 

一开始的时候，链表为空，只有一个头节点，所以 prev 指向自己，next 也指向自己

当系统上有两个设备的时候，就会产生 2 个结构体 a1 和 a2，同时也会产生两条链表

现在，出于一些原因，我需要让 a1 和 a2 共享一条链表。把 struct A 中的 struct list_head list 改为 struct list_head *list 这个方案看起来很直接，但是一旦这么改，代码中其它数百处引用这个 list 成员的地方，就需要一一修改了，成本很高。

如果能让 list 变成类似 C++ 中的引用变量，似乎可以解决问题，但是 Linux Kernel 不支持 C++

请问 C 语言里，是否还存在一些其它的可能性，可以避免更新所有引用 list 变量的代码？